男人的薄唇醞釀怒意,可是下一秒,又逐漸緩和下來。
“行,我保證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金書瑤,不止金書瑤你見不到,你父親終身都別想出獄了,原本他還有三個月就能重見天日,現(xiàn)在看起來,還得再牢里待很久了,他犯下的罪,早就不止判這點年數(shù)!”
厲景深到底也是被童沫沫給氣爆炸了。
童沫沫臉色頓時產(chǎn)生劇烈的慘白,轉(zhuǎn)過頭來:“厲景深,你敢這么做?”
“我有什么不敢?整個檳城我說了算,我有什么做不到?”厲景深抬起手掌,拉開商務(wù)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份文件來,啪的一聲扔在桌上,“這是那份項目的資料,合作方,霍景年手里也有一份,是陳總拷貝給他的?!?
厲景深翻開第一頁,指了指項目資料頁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叫古雷先生,霍景年跟他合作的當(dāng)天,你去把他們吃飯的地點打聽到,然后去后廚把所有菜單都換成拍黃瓜?!?
“......?”
男人思索片刻,“十道拍黃瓜應(yīng)該夠了,古雷先生對拍黃瓜過敏,看到霍景年這么不注重細(xì)節(jié),項目自然而然就黃了?!?
“......”真實的商戰(zhàn)就是把對手的菜單換成拍黃瓜是嗎?
這么幼稚的手法,是厲景深的作風(fēng)嗎?
童沫沫甚至都覺得厲景深是在逗自己玩,是和自己開玩笑。
“你認(rèn)真的?厲景深,你平時都是用這種招數(shù)來毀了對手的合作嗎?”
這錢他都是這么賺的?
她顯然有點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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