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干脆反擊,環(huán)抱住男人的脖頸,一雙眼神變得朦朧沾霧,技巧循序漸進,很快學(xué)他吻技到出神入化。
他低頭黑眸幽深,暗啞道:“童沫沫,誰這么教你跟男人接吻的?”
該死的,不行。
“你啊,這有什么難學(xué)的,對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難受?”她的聲音卻很淡定。
“恩,難受,所以你想嗎?”厲景深體內(nèi)的燥熱已經(jīng)升到最高點了。
“想什么想?”
“嗯?”
他正要扒拉。
某個女人的一道冷靜又清脆的聲音響起——
“只是接吻而已,我又不負責(zé),拿你練練手嘛,萬一以后我要跟別人接吻呢,難受著吧你!難受就對了,哼!”
“......”
童沫沫語氣有些得意地道,“你要是想,我還可以繼續(xù)親,但做那事,別想了,就問你還親嗎?”
“......”
面對童沫沫的煞風(fēng)景,厲景深卻又重新咬在她的唇上,聲音仿佛帶著曖昧交易:“你欠了我兩億,白天不是去找霍景年幫你償還了嗎?與其給他,你不如給我這個熟人,怎么樣?一次多少錢?”
童沫沫驀然心頭涌上一股升天的怒火。
“多少錢?”她開始冷著嗓音。
“是啊,你要賺錢多久才能還得起,跟我睡一次,一次抵押五百萬怎么樣?”
厲景深的口吻帶著誘惑小孩子似的。
老狐貍坑騙手段簡直一套又一個套的。
童沫沫微微一笑:“你上輩子是不是干賬房工作做會計的?”
“嗯?”
“你還挺會打算盤啊,算盤珠子都快蹦我臉上了,一次抵押五百萬,兩個億,夠你睡我40次了?”
“......”
厲景深漆黑的瞳孔中毫不掩飾染上譏笑,撫摸著她的臉:“還挺聰明?!?
真難忍,煎熬。
“不好意思,我還是選擇我自己掙,你要是真想女人,就去該去的地方,而不是來我這里?!?
童沫沫說完,見身上的男人還是不為所動。
她又諷刺道:“結(jié)婚那三年,你死活都不碰我,下了藥才碰我,怎么現(xiàn)在厲總就想碰了?不下藥的話,也就撐死十分鐘,有那個做的必要嗎,就是一時之歡而已。”
厲景深理智稍微恢復(fù)了一下,眼底密集著冷沉,旋即翻過身,重新乖乖地躺在床上的另一半。
“你還真提醒我了,一時之歡而已,你的身體我都懶得碰?!?
媽的,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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