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用力咬著嘴唇,臉上一陣郁悶。
厲景深這個腹黑的狗男人,他這是故意告訴所有人他們昨晚睡在一起。
昨晚他又沒碰她,現(xiàn)在還要讓別人誤會?幾個意思?
“喲,我可記得景深前段時間都把夏小姐帶給我們看了,怎么這突然之間跟沫沫好到這種程度了?”蘇瑾煙眼神打量著兩人之間有沒有貓膩。
別不是厲景深為了厲氏集團的家產(chǎn),故意演戲給厲老爺子看。
當初厲老爺子承諾過,只有厲景深娶童沫沫做厲太太,以后才能繼承厲家。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眳柧吧罾涞灰训亻_口道了一聲。
“?”
童沫沫側(cè)過臉匪夷所思的看了一眼厲景深。
“景深,我上次叫中醫(yī)給你開的中藥,喝了之后,是不是挺管用的呀?”厲老爺子笑瞇瞇地揚起一張笑臉,眼皮皺紋一團,蒼老不少。
“管用,昨晚堅持了足足三小時。”厲景深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童沫沫頓時小聲嘀咕,“有這么長么?”
“那就好?!?
“爸,這一個月后要是童沫沫沒懷孕,看來,就不是景深的問題了,是沫沫的問題?!碧K瑾煙勾唇一笑,拿著紙巾擦了擦嘴,“我呀,上次去香港的時候遇到一個懂針灸的老師傅,他扎針可神了,我記得沫沫以前不是經(jīng)常宮寒痛經(jīn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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