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這么一走,霍景年的父親該退休的年紀(jì),硬撐著管理公司三年,聽說霍景年回來,也是因為父親快不行了。
童沫沫覺得,這一切都是怪自己。
霍景年以為是什么,“沒有,沫沫,你沒有傷害我?!?
眼前的男人,依舊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體貼,他從來都不會怪她。
“如果不是你拒絕了我,我怎么會去出國深造,你看,現(xiàn)在都是為了更好的相遇,我回來之后,成為了更好的自己,也重新遇到了你。”
霍景年這一番話,無疑就是在告訴童沫沫,他還是在原地等她。
童沫沫抿了抿唇:“那你父親的身體現(xiàn)在......”
“他身體確實是有些糟糕了,這三年他太累了?!被艟澳暝捯袈湎乱院螅挚聪蛲骸澳峭改??”
“還在牢里,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就出來了?!?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霍景年說著,不遠處的霍歡歌有走過來,手里端著一塊小蛋糕,遞給童沫沫。
童沫沫見她又變了一副態(tài)度:“你別對我這么好,我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我剛才可都偷聽到你們講話了,童沫沫,你真離婚了?”霍歡歌狐疑地問道,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絲的小興奮。
童沫沫點了點頭,“嗯,我離婚了?!?
“離婚了好啊,我就說厲狗......哦不,厲景深那個男人他絕對沒有我哥對你好,你早就應(yīng)該選擇我哥的嘛?!?
童沫沫哭笑不得,看見霍歡歌的模樣,仿佛一切又重新回到了三年前。
此時此刻,這一幕恰好被走進古董會入場口的厲景深,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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