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下藥的那個晚上,也沒見你叫我滾?,F(xiàn)在,你叫我滾?”
男人的嗓音沙啞且撩撥,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的臉龐。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晚上下班回來,喝了一口她倒得水,結(jié)果就渾身燥熱,體內(nèi)升起一抹無法克制的火團,讓他難以自持......
“......”童沫沫也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臉紅地快要滴血,她偏過下巴,“過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
“童沫沫,那晚的作業(yè),你滿不滿意?”
厲景深用力緊箍著她的腰,眼里盡是深諳,“想不想再交一次作業(yè)?”
“不想!”童沫沫冷笑一聲,倒是絲毫不懼怕地盯著男人,“你別開玩笑了,你的作業(yè)有多差勁你不記得了嗎?”
“......”
厲景深頓時目光陰沉地厲害。
童沫沫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忘記了對厲景深的感情,但是那一晚的感受,她卻記得格外真實。
“厲景深,婚姻三年,你說你一直不碰我,是不是就是怕我發(fā)現(xiàn)你不行?”
童沫沫嘴角忽然間就掛著一股嘲笑的笑容。
厲景深對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了如指掌,這個笑容,三分譏笑,七分嘲諷。
他眸色一冷,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在嘲笑他?
他不行?
男人骨節(jié)有力的手指猛然就掐上她的下頜。
炙熱薄唇覆上她的粉唇,掠奪著她的每一寸甘甜。
這個吻密不透風(fēng),一瞬間令人大腦缺氧。
童沫沫眼中怔愣,嘴里嗚咽著:“唔,厲......”
厲景深挑了挑眉稍:“嗯?”
但很快,她又清醒過來,不,她不能被他左右。
童沫沫粉拳不斷砸在男人的胸膛上,朝著他的舌尖用力咬下去,頓時兩人之間的唇間蔓延開一股血腥氣息。
“嘶,你屬狗的?”厲景深掐住她的腮幫子,目光陰冷無比:“這么愛咬?”
說著,他另一只手,就牽著她到他腰際的皮帶上,“解開?!?
“厲景深,你個王八蛋,你都跟我離婚了,還要碰我,你怎么不去碰夏晚晴?”
厲景深目光猩紅,直接低頭,直接埋在了她的脖頸間,吻了起來。
她的身體被男人完全壓住,根本動彈不得,他像是一頭大獅子,捕捉到心愛的獵物。
“你欠了我這么一大筆錢,打欠條太麻煩,拿身體來還更方便?!?
厲景深禁欲的俊容透著邪肆冷冽,又扯唇道:“畢竟,你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厲太太?!?
當(dāng)初,她也是因為厲家有錢,才嫁給他。
童沫沫嚇壞了,她臉色頓時煞白的厲害,她知道,以厲景深的性格,他還真的不在乎這里是醫(yī)院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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