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揉著胳膊肘,有些紅腫。
沈修嘆了一口氣,“好在保住了你,以后在劇組,你還是小心一點(diǎn),記住惹誰都不要惹夏晚晴,她背后可是有厲景深撐腰的?!?
“厲景深,很厲害嗎?”
“他是厲氏集團(tuán)總裁,權(quán)勢滔天的厲家,全世界都能橫著走,你不知道嗎?”
“我不太關(guān)注這些。”
嫁進(jìn)厲家三年婚姻,厲景深也沒回過家多少次,再厲害,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
童沫沫想起什么,“你剛為我挨了一巴掌,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要不要去醫(yī)院?”
這件事上,童沫沫還是有點(diǎn)愧疚的。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挨一巴掌,沒什么丟人的,我還有點(diǎn)事,先去忙了,這部戲一周后開拍,記得準(zhǔn)時來報道。”
沈修交代了一些工作事宜,隨后就離開了。
童沫沫轉(zhuǎn)過身,便看見了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厲景深。
她愣了一下,捂著口罩,低頭裝作沒什么異常地走過去,可擦肩而過時,厲景深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你以為你戴個口罩,我就認(rèn)不出來你?”
男人高大而頎挺的身軀,猶如神砥,一張渾然天成的俊美臉廓,冰冷又犀利,跟誰欠了他一個億似的。
哦,她的確是拿了厲景深一個億的離婚費(fèi),難怪臭著張臉。
童沫沫唇角抽了抽:“不是,厲景深,你這么關(guān)注我干什么?”
片場這么多人,他這都能認(rèn)出來?
“這話好像應(yīng)該是我來問你吧,你還真是對我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我就知道離婚是假的,終于不裝了?”
厲景深說這話的時候,薄唇上揚(yáng)著一抹期待。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考不考慮治療?精神病院院長什么時候把你放出來的?”
“......”厲景深頭一次被懟到啞口無,壓抑著怒氣,“童沫沫,你敢再說一遍?”
“我都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了,白紙黑字,你眼睛是瞎了?還說離婚是假的?真的比珍珠還真,好不好?!?
童沫沫翻了個白眼給他,禮貌一笑:“麻煩你放開我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厲先生,別對我耍流氓,不然我要報警了。”
“放開?我剛剛?cè)慷伎吹搅?!”厲景深冷著嗓音說道,目光幽深。
“看到什么?”
“你故意用奶茶潑了夏晚晴,不就是嫉妒她拿到《神鳳》的資源?”厲景深冷笑一聲,如果童沫沫不吃醋,她干嘛要潑夏晚晴。
當(dāng)然,還看見她跟一個男人舉止親密,像是一對野鴛鴦。
“哎呦喂,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就是故意潑的,咬我啊。”
厲景深臉色陰沉,他發(fā)現(xiàn)離婚后,童沫沫怎么變得狂起來了?
“松開啊,臭王八?!蓖攘艘荒_他的皮鞋。
厲景深頓時一痛,松開了她的手腕,旋即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肘磨破了皮,目光閃爍一瞬地沉色。
“給我出來!”
男人再一次強(qiáng)行拽著她的手,帶著她離開片場。
黑色的邁巴赫車內(nèi),童沫沫直接被塞進(jìn)后座,厲景深蠻橫大力地摁著他,目光冷冽,“再動一下,我就讓你父親從牢里再也出不來。”
“......”童沫沫安靜了。
“周衍,找到擦傷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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