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兒了?”傅宵寒直接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要回來了吧?要不你上我這邊等等?”
女人的邀請十分直接。
身處高位,傅宵寒見過的誘惑數不勝數。
而很顯然,面前的女人是最拙劣的那一種。
所以,他看都沒有看她,只直接給桑旎打電話。
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
傅宵寒的臉色越發(fā)陰沉難看。
女人站在他身后,對于他的無視,女人自然是有些難堪的。
但想起傅宵寒的那一輛車,以及此時他身上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衣服,她到底還是鼓足勇氣上前,“你和桑旎是什么關系啊?朋友嗎?”
“不過她現在應該沒時間接你的電話吧?這么晚沒回家,肯定是跟男人約會去了吧?”
“我跟你說,她這人可不像表面上看那么乖,背地里玩的可浪了,我早上還看見......”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傅宵寒的眼睛突然看了過來。
那冷厲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只無形的手,直接掐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她剩下的語就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女人自認自己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了。
打架斗狠的流氓也不是沒見過,但卻是她第一次,從一個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如此強烈的壓迫感。
仿佛她再多說一句,他真的會將她......弄死!
傅宵寒只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他直接給開鎖公司打電話。
原本師傅開鎖是需要出示業(yè)主或租客證件的,但那師傅到了后,傅宵寒卻一句話也沒有跟他多說,直接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給了他,再平靜的點了一支煙,“開?!?
師傅又看了一眼他手上那塊估計能買這邊好幾層房子的表,當即收了錢開干。
上次他給桑旎換鎖的建議她顯然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