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趕緊打住銀行家的話題:“辛苦快帶我們過去!”
藍(lán)蝶怎么也沒想到,在m國第二次叫賀滄瀾,會是那樣的情形。
那個男人像在拳臺爭霸的選手,壓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飆著動聽的美音,語氣卻冰冷如刀:“還行嗎?說!”
躺著的男人微弱的說了句:“行?!?
“那好,起來啊,繼續(xù)?!?
金發(fā)男人動了動,似乎在強(qiáng)撐著想要掙扎起來。
那壓著的男人重的像一座山,讓他連動根手指頭都覺得費(fèi)勁。
賀滄瀾眸色暗了幾分:“再問你一遍,到底行不行?”
沉默……
“是男人就爽快點(diǎn),行不行?”賀滄瀾像一只暴怒的野獸。
“不……行了?!?
“還敢不敢打我女人主意,嗯?”
“不……敢了!”
身上突然卸下了千斤頂,高個子男人蹲下,拍了拍金發(fā)男人:
“安德烈王子,都是皮外傷,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你要開不了車,我送你回去?!?
“賀滄瀾……”
賀滄瀾以為自己幻聽了,轉(zhuǎn)頭,卻看見一個飛奔過來的曼妙身影。
就像初見時候飛奔的她,“咚”的一下,便撞進(jìn)了他的胸膛。
男人唇角勾了勾,眼中溢滿星光:“這么巧?正主來了?!?
藍(lán)蝶抬頭,看著那張臉,夜色模糊,也能看出右眼處有浮腫。
嘴角處的液體,藍(lán)蝶用手輕輕抹去,帶著腥味,是血跡。
淚水沒有預(yù)兆的從月光下閃亮的大眼睛里流下,藍(lán)蝶顫著聲:
“賀滄瀾,你混蛋,來了紐約,你竟然不告訴我,就想不聲不響的走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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