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粉鉆項鏈,一對粉鉆耳環(huán),一只粉鉆戒指。一套飾品,價值千萬,他眼睛都沒眨。
只要那個小女人會喜歡!就值得。
本來,他是計劃晚飯后送她回來,順便親手為她戴上的。
車子在路邊???,車內(nèi)一片沉默。
易安從內(nèi)視鏡看后面坐著的人,燃著煙,眼睛盯著風(fēng)雨中二樓那扇有亮光的小窗戶,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那扇窗戶的燈滅了,賀滄瀾眼中的光好像也突然熄滅了。
他嘆了口氣,捏了捏疲憊的眉心:“走吧?!?
淋了雨,心情郁結(jié),藍(lán)蝶第二日就生病了。
怕奶奶擔(dān)心,她沒敢回家,窩在了宿舍的床上,臉頰滾燙,燒的迷迷糊糊。
叢月擰了濕毛巾,一遍一遍給她物理降溫。
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直不說話,就只是縮成一團,淚眼汪汪的。
叢月晝夜不離地照顧了她兩天,中間買飯打水全部由杜少康來負(fù)責(zé)。
直到第三天,藍(lán)蝶的高燒才有所好轉(zhuǎn)。
叢月捏著她的小臉:“蝶兒,你快要嚇?biāo)牢伊耍∪硕家獰院??!?
藍(lán)蝶顫著聲:“謝謝月月?!?
“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是,因為賀嗎?”叢月問的小心翼翼。
藍(lán)蝶沒有否認(rèn)。
那幅他和汪書儀在牌桌處坐在一起的畫面,像一根刺。
她以為自己不會在意。
當(dāng)然,決定了不再做夢,她就要學(xué)著讓自己釋懷。
“那種人,本來就不是和我們一個世界的,遇上了,說不定弄的一身傷。玩弄感情的多,能有幾個好東西!”叢月一臉的憤憤不平。
藍(lán)蝶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垂淚,長睫毛一眨一眨的,輕輕“嗯”了一聲。
“你知道他給你換的那個新號碼的意思嗎?”叢月無意中又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