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冷眼看著劉濡。
剛才那句話出來的剎那,王悍心頭一緊。
余光掃了一眼花婆婆,花婆婆那張密布皺紋的老臉看不出任何的其他表情。
只是王悍不由得多想。
莫不是這個(gè)神神叨叨神經(jīng)病看出來了什么端倪。
王悍不動(dòng)聲色的朝著花婆婆彎腰。
“幸不辱命,把那把刀奪來了!”
花婆婆看著王悍身后寥寥幾人,“跟著你一起去的其他人呢?”
王悍垂著頭一副惶恐的樣子,“婆婆,本來一切進(jìn)展順利,只是半路殺出來了那個(gè)和尚?!?
花婆婆眉頭一皺,“和尚?”
“對,就那個(gè)滿嘴臟話的重瞳和尚?!?
“他沒死?”
花婆婆追問道。
王悍彎著腰,“沒死?!?
“其他人都是被他給殺了?”
王悍咬著牙,硬著頭皮道,“對,我咽不下這口氣,一路追殺到了江寧市,奈何還是追丟了,請婆婆責(zé)罰!”
花婆婆盯著王悍,沉默著。
這種沉默讓空氣都變得有些悶。
短短的幾秒鐘似乎是被無限的拉長拉寬。
隔了好幾秒之后,花婆婆開口道。
“東西呢!”
王悍佯裝出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立馬解下背著的血翼刀遞了上去。
花婆婆接過去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東西扔給了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