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臉懵逼。
其他人也是數(shù)臉懵逼。
鴉佬和東北佬兩個人斜了一眼王悍,王悍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王悍啥樣子他們兩個很清楚,王悍即便是和白面男認(rèn)識,那也不至于讓白面男情緒激動成這個樣子。
很快。
王悍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白面男見過那個和王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從對方這個驚慌失措的表情之中,不難看出,是被那位給整怕了。
能讓一個半步朝元的驚恐成這個樣子,那位有多恐怖不而喻。
白面男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喉頭上下滾動盯著王悍,目光就像是要把王悍給看個通透一樣。
王悍被看的遍體生寒,毛孔都在顫抖。
手中捏著打魂石偷偷塞到了東北佬的手中,再由東北佬偷偷遞給了鴉佬。
又把那把斷劍塞到了東北佬手中。
在場戰(zhàn)斗力就這兩位最高。
“不對!你不是他!你只是和他長得像罷了!”
說話間,東北佬忽然拽了一把王悍。
王悍剛才所在的地方一道炁體從地面竄了出來,要是晚一點點,王悍就能被干穿了。
“果然!這么弱,你只是和他長得像!并不是同一個人!害我白緊張了!”
肉眼可見,白面男緊繃的情緒松弛了下來,又恢復(fù)了剛才那種居高臨下貓戲老鼠的姿態(tài)。
目光這會兒也全都放在了王悍的身上。
把從其他地方被瘋狂支配的恐懼變成了針對王悍的怒火。
“小玩意兒長得還挺別致,把你抓了,每天從頭到尾的折磨你!倒也能緩解這么多年來被那人帶來的恐懼!”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