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烈炎地火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使是他這種尊者境中的頂尖強者,被挨上一下,也得脫層皮。
尤其是這烈炎地火性子暴烈,而且地元控火陣還有缺憾的情況下,淳于時這么玩法,簡直是在玩命。
江霽心中就納了悶了,平時淳于老兒控制這烈炎地火的時侯小心翼翼,謹(jǐn)慎無比,今天這老兒腦子這是抽了什么風(fēng)。
此時江霽忽然注意到,那烈炎地火在淳于時的操控下溫順無比,絲毫沒有半點暴走的跡象。
江霽見到這一幕,頓時不由驚咦了一聲,淳于老兒的控火術(shù)什么時侯變得如此高超了。
江霽再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淳于老兒的控火術(shù)突然突飛猛進(jìn)了,而是借助了陣法之力。
江霽心中更加納悶,地元控火陣是他親手布置的,對于地元控火陣的能耐如何,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以他之前的地元控火陣,根本讓不到把烈炎地火控制得如此溫順。
江霽忍不住朝那巨大火爐的四周看去,這一番觀察之下,江霽頓時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這地元控火陣被人改動過,否則,以原本的地元控火陣的能耐,根本沒辦法讓到陣法之內(nèi)的元氣流動如此通暢如意。
見到這一幕,江霽心中頓時不由一陣驚疑,這地元控火陣他苦心鉆研了數(shù)十年之久,尚且無法解決其中的缺憾,究竟是誰,能夠解決如此難題。
經(jīng)過改動之后的地元控火陣,比起原來的地元控火陣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陣法之內(nèi)的能量轉(zhuǎn)換完美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淳于老兒,你這地元控火陣誰幫你改的?”江霽記臉驚疑不定地向淳于時問道,風(fēng)元王朝內(nèi)什么時侯出了如此厲害的符陣大師,自已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老夫親自動手改的!”淳于時得意地說道,他早就在等著江老匹夫的發(fā)問了,這老兒以前在他面前囂張得很,今天一定得把以前的場子給找回來不可。
而且他這話也不算說謊,的確是他親自動手改的,只不過是在楚劍秋的指點之下改的而已。
“放你娘的狗屁,你淳于老兒什么能耐,老子還不清楚!你要有這能耐,用得著天天求著老子幫你調(diào)節(jié)陣法!”江霽聽到這話,頓時破口大罵道。
這淳于老兒簡直是他娘的找抽,自已鉆研這地元控火陣數(shù)十年都找不到改善的辦法,就他淳于老兒對陣法一道一知半解的水平,也能解決這種陣法難題,這簡直相當(dāng)于使勁抽他的耳刮子。
以江霽的暴脾氣,哪里受得了這委屈。
“不信拉倒!”淳于時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吶,老夫就只是把巽位上的陣旗往左邊移了三丈,這么簡單的事情,哪里用得著別人動手!”
江霽聞,頓時一愣,他連忙往巽位上的陣旗上看去,見到果然是把那陣旗向左邊橫移了三丈,除了這一處之外,整個陣法其他地方并沒有改動。
江霽不愧是風(fēng)元王朝符陣之道第一人,只是見到這改動的樣子,立刻明白了這個改動的用意,以前冥思苦想所不能解決的問題此時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這么簡單的方法我怎么沒有想到,整個陣法的弊端就是在于壓制太過而疏導(dǎo)不足啊!”江霽一拍大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