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貝明心閉上眼睛,道:“只要你能有一個人奪得前三,這事情就可以操作,而且必定成功。前三,這一次養(yǎng)蠱成神計劃的前三,至關(guān)重要!乃是我們唯我正教立國以來,第一次!你懂得!”
任中原一陣凜然:“是!”
“我走的時候,你負責護送我,順便在總壇待一段時間,然后再回來?!?
貝明心道。
“為何?”任中原不解。
“我怕伱在這段時間里,被印神宮宰了!”
貝明心一翻白眼,道:“此外,你也要在那邊注意著,你這些將級的種子,出來的人有多少,其中可以在將來走上領(lǐng)導崗位的有誰,有誰可以培養(yǎng)做副手,為將來調(diào)出去其他教派做副教主鋪墊一下子。到時候最少要有五到十個預選人參加下屬教派教主資格遴選才行。”
“教主資格遴選,才是真正的派系之根?!?
任中原道:“那……有點太早了吧?!?
“你不提前選,萬一到時候面臨印神宮這般被人架空無人可用的情況,你又該如何自處?”
貝明心一瞪眼。
“是,是,師伯教訓的對?!?
……
方徹回到了家里,夜夢驚喜至極:“公子你沒事了?”
“沒事了?!?
方徹微笑:“這幾天,家里沒事吧?”
“沒事。只是老先生一直掛念著您……”
“恩,我去看看老先生。”
方徹一路來到了地下密室:“木師父?!?
木林遠頓時精神一振:“怎么?昏迷了六天醒了?”
“是。確切地說,是五天半?!?
對著木林遠,方徹就可以訴苦了,一臉后怕,道:“師父,這問心路,還真是兇險,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我分明感覺,自己神識已經(jīng)被撕成了碎片,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醒過來?!?
木林遠眼中閃著寒光:“你這一次,是被人陷害了,我這幾天里,和教主溝通過很多次。那個舉報你的家族,我們也正在查!”
“一旦查出來,必然會給你討一個公道!”
木林遠是氣壞了,也是嚇壞了。
因為方徹若是死了,他自己在這里,真的是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
身上還有槍意之傷,實力十成之中發(fā)揮不出一成,若有圍剿,只能眼巴巴等死。
天可憐見,幸虧方徹現(xiàn)在恢復了回來了。
“只是我很奇怪,我在里面隱藏的好好的,而且對方也是心照不宣的,怎么突然搞出來這種事?”
方徹郁悶道:“這事兒還真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守護者內(nèi)部,未必就是鐵板一塊。你看咱們唯我正教不就知道了?遍布整個大陸的勢力,下面豈能沒有派系?”
木林遠倒是看的很開。
“現(xiàn)在修為怎么樣?”
“已經(jīng)是先天大宗師六重?!?
方徹道:“這六天,耽誤了許多。”
“沒事,這速度完全趕得上?!?
木林遠說了一會兒話,傷勢發(fā)作,身子顫抖,道:“我要開始祛除槍意了?!?
“弟子告退?!?
……
方徹出來,仔細想了想自己的應對,感覺無論是和印神宮和木林遠,都沒什么問題。
而且木林遠肯定會將自己的后怕以及恐懼的真實感覺告訴印神宮。
這種從別人口中得知,遠勝過自己訴苦。
于是就放心了。
而通過這一次“審查,走問心路”的操作,方徹明顯感覺到,印神宮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同了。
可以說,在自己身上經(jīng)歷了這種‘即將得到又失去,即將絕望又歸來’的大起大落之后,印神宮對自己的戒備,基本等于沒有了。
在這邊經(jīng)受的所有的不公平,在印神宮那邊都成了加分項!
而且是讓印神宮用他自己的渠道得知,自我攻略之后,自動加分!
在這一點上,方徹由衷的佩服東方三三。
九爺?shù)扔谑菍⒂∩駥m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一個操作,讓印神宮的情緒和心情跟著他的操作忽上忽下,忽起忽落。
完全是……東方三三想要讓印神宮怎么想,印神宮就必須怎么想——他甚至可以控制印神宮的思想,便如提線木偶一般。
更不要說是行動。
一個操作,讓方徹的臥底之路,在短時間內(nèi),徹底坦途。
方徹對此佩服的五體投地。
方徹有一種感覺就是:印神宮乃是身在局中。而東方三三卻是局外人,旁觀者清,直接用上帝視角,來撥弄這件事。
方徹忍不住心中感嘆:不愧是絕代軍師。印神宮這種,甚至根本不配上陣與東方三三對弈。
東方三三是弈棋者。
而印神宮,只是個小棋子。
差距便是如此明顯。
感嘆一會。
晚上繼續(xù)消磨煞氣。
不得不說,這小小的古玉里面的煞氣,無窮無盡。如同里面藏著一個煞氣宇宙一般,方徹越來越是心驚膽顫。
這東西,絕對不尋常!
聽九爺說,是孫無天的,但自己根本沒聽說這么一個人。抽時間問問。
第二日開始,方徹就按部就班開始提升自己。
除了進入靈氣重力修煉室,就是和五人組一起對練。
但是厲長空等人帶來了武院新的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