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八人,一個不落。
全都是證據(jù)確鑿,的確是天神教妖人。
每個人都和證物配套后,再將所有與天神教有關(guān)的東西集中,最后更將密室打開,將里面天神教供奉的神像也扔了出來。
然后孫元與錢三江開始打劫財寶金錢。
堆積如山的財物,錢三江直接用空間戒指全部裝走。
最后孫元與方徹告別,站在樹頂,按照方徹的提示大聲說了一句話。
“方兄弟,這里就交給你了,為兄要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就不便出頭了,感謝你對蘇家財產(chǎn)的保全,你我兄弟后會有期!”
然后兩人直接飛身登上樹梢,一閃不見。
而方徹從樹上下來。
很是從容的從錢莊里趕出來了兩輛馬車。
將尸體和證據(jù),神像等,開始裝車。
等到這邊的鎮(zhèn)守大殿高手前來,只看到方徹一個人在兩手鮮血的忙碌。
“住手!”
“舉起手來!別動!”
“你是什么人?”
“這里是怎么回事?!”
“……”
一股莫名的味道,驀然擴(kuò)散。
正是白云洲鎮(zhèn)守大殿的陳入海副殿主,在他旁邊,還有一臉苦瓜樣的范天條副殿主。
范天條也是有點(diǎn)寸。
他原本就住在方徹隔壁,但是突然工作調(diào)動,從碧波城調(diào)到了白云洲。
雖然是從殿主降職成了副殿主,但是白云洲卻要比碧波城管轄范圍大多了。
所以這其實是升職。
于是范天條開開心心的去辦手續(xù),終于可以離開陳入海這個腌臜貨了,這幾年實在是被他的腳折磨瘋了。
結(jié)果回去一看陳入海也在收拾。
一問之下,居然還是同一個部門。
去向完全一樣,而且上級特意安排:“你倆還是合作?!?
范天條當(dāng)場自閉。
升官這種喜事,都沒有能改變他的糟糕心情。
到了之后第一夜,特么鋪蓋還沒有鋪開呢,這邊就發(fā)生了滅門大案子。
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而出現(xiàn)場居然又是和陳入海一起來。
范天條簡直有一種自殺的沖動。
在糟糕的心情上加蓋了三層樓是一種什么樣的概念?
然后到來一看……
“特么這不是方徹?!”
陳入海也傻了眼:這小子怎么在這里?
“怎么回事?”
方徹早有準(zhǔn)備,笑的很是有些靦腆:“幾位大人好,這么深夜還出任務(wù)真是辛苦了。”
兩人同時翻起了白眼。
特么有臉說辛苦,要不是你干這么大事,我們能這么辛苦?
“到底什么情況?”陳入海語氣十分不好。
“這件事,說來話長?!?
方徹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陳入海與范天條對望一眼,都是跟著方徹走了幾步:“說吧?!?
然后范天條又離開了陳入?!哪_幾步,站在了方徹的另一面。
方徹詫異的看了看,不明白這兩位一看就是大人物的怎么分別站在自己兩邊?
跟保鏢似得。
于是開口道:“前段時間,我在武院大比,在意外的情況下殺了西門旭日,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西門旭日的西門家族,居然是天神教的人。”
“……什么什么?”
陳入海與范天條有點(diǎn)懵:“什么情況這是?”
“就是這樣的情況啊?!?
方徹攤手:“幸虧我蘇越大哥……”
“什么什么?你蘇越大哥?”
陳入海直接震驚了。
我曹怎么又冒出來一個死人名字?
蘇越,他不是全家都死光了么?
“我蘇越大哥啊,怎么了?”方徹一臉詫異。
“沒什么,你繼續(xù)說?!?
陳入海用自己還散發(fā)著某種氣味的手,捏著眉心。
然后放到鼻子邊嗅了嗅。
“你大爺?shù)?!?
范天條突然爆發(fā),崩潰的罵了一句粗話。
方徹一臉懵逼:“????”
范天條強(qiáng)行抑制情緒:“沒事,不是說的你,你繼續(xù)說?!?
方徹:“……”
你大爺?shù)模?
“……是,我蘇越大哥在任務(wù)中及時發(fā)現(xiàn)了西門家族在和天神教的人聯(lián)系要刺殺我,我蘇大哥義氣深重,于是和他的師傅師伯千里迢迢趕來,雷霆一擊,掃除了后患,將天神教的這些即將行動的人,全部殺了。”
“事情就這么一個結(jié)果?!?
“所有人先別動現(xiàn)場?!?
范天條立即發(fā)布命令。
然后與陳入海一起去馬車邊上,查看了一下各種證物。
作為與魔教斗爭這么多年的老江湖,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人真的是正宗的魔教中人。
其中的大多數(shù)東西,就算是想要仿造都仿造不出。
這些人,的確是天神教的。
換句話說,方徹,的確是立了功了!
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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