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家里有一個姐姐很喜歡白小公子,這些年白小公子生病她都一直等著想著他好起來就讓我來給她說親,好不容易等白小公子好起來了。
奴才……奴才大著膽子跟白小公子提了,可白小公子拒絕了,奴才的姐姐受不住,就……就上吊死了!如今就葬在西郊,娘娘,王爺,你們?nèi)羰遣恍?,大可以去瞧瞧……?
譚花匠顫抖著,他唯一的兒子可捏在人家的手里,他就算是背鍋,也不會把幕后的人說出來的。
而且他又不是傻子,就算說出來了,與他對接的那人也不過是個跑腿兒的。
真正的幕后之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誰,要不是中間人找到他,給他一大筆銀子正好可以用來給他得了病的兒子治病,他也不會這么冒險啊。
再說了,這法子隱蔽的很,一般人都不知道,本來以為是十拿九穩(wěn)的,怎么偏偏鳳思吾這有名的草包蠢貨卻看得出來?
譚花匠也覺得白書之很可憐,可……可他也可憐啊,他的兒子也可憐?。?
鳳思吾冷聲嗤笑:“是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白書之又沒有答應(yīng)要娶你姐姐,更何況白書之才不過十六七的年歲,這個年紀(jì)少年郎配你姐姐?譚花匠,本王妃看你也有三十出頭了吧,你姐姐難道和白書之差不多嗎?我勸你還是說實話,你要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你趁機說出來,王爺絕對會幫你!”
“王爺……真的會幫我?”譚花匠像是看到了希望,有些不敢置信的轉(zhuǎn)向冰冷的夜凌尋。
夜凌尋瞇了瞇眼狠狠的剜了鳳思吾一眼,這才冷冷的開口:“只要你說實話,受了什么威脅,本王定然會幫你?!?
譚花匠渾身一震,他認(rèn)識夜凌尋這么多年了,伺候了也這么多年,聽見的看到的夜凌尋和今日的完全不一樣啊,他是不是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