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理解,這些二代為什么會像得了失心瘋一樣,支持一個華夏人。
尤其自己的兩個侄子,也堅定的支持皮陽陽。
這讓他很難受,就像吞了兩只活蟑螂一般。
“廣田社長,這么多家族的代表請求,難道你還要堅持己見嗎?”
此時,永川俊語氣肅然的說道。
瀨川雄義、伊藤佐也傻眼了。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江戶八少居然全都站在了皮陽陽一邊。
但是,很快伊藤佐的眼中一亮,看了看皮陽陽,然后盯著廣田大輝說道:“廣田君,你們臉上的字,就是他們刻上去的吧?”
廣田大輝等人臉色一變,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不過他們戴著寬邊口罩,就算臉色變化,別人也看不到。
瀨川雄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盯著廣田大輝等人說道:“你們臉上的字就是他們刻的?當初你們還在神廁門口跪下,簡直是帝國的恥辱!現(xiàn)在你們居然還在為他們說話,你們的骨氣哪里去了?”
廣田大輝與廣田大勇低下了頭。
這件事確實是恥辱。
高橋陽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毫不猶豫的說道:“當時我們是與皮先生下了賭注,但是我們輸了!所以我們臉上才會被刻上字,這是賭注。況且,當時確實也是我們有錯在先,這是對我們的懲罰!
“既然錯了就要改,現(xiàn)在皮先生來到我們江戶,我們當然要以禮相待,難道你們還想讓別人說我們j國人心胸狹隘,橫蠻無禮嗎?”
他這一番話,慷慨陳詞,說得原本已經(jīng)低頭的幾個人,立即又昂首挺胸,好像當初臉上被刻字是一件光彩的事。
聽完佳子的翻譯,皮陽陽不禁露出贊賞的目光。
看來,這高橋陽斗算是大徹大悟了?
伊藤佐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瀨川雄義也轉(zhuǎn)頭看向廣田和,顯然是等著廣田和做出決定。
廣田和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就像是吞了幾只蒼蠅一般難受。
高橋陽斗的這番話,好像把他罵了,可是他還不能公然生氣,否則就坐實了高橋陽斗所說的話。
“廣田社長,需不需要我把我父親叫來,親自向你求情?”
高橋陽斗見廣田和不說話,他又肅聲說道。
廣田和一個激靈,立即回過神來,強忍心中憤怒說道:“不用!既然是你們幾個為他們求情,那我自然是要給面子的。”
高橋陽斗松了一口氣,剛才他也是扯虎皮當大旗,真要叫他父親,只怕會挨上一頓臭罵。
“多謝廣田社長?!?
他沖著廣田和鞠躬,感激的說道。
廣田和狠狠盯了一眼皮陽陽,輕哼了一聲,然后對瀨川雄義說道:“好了,讓你的人散開,擋住門口像什么樣子?”
瀨川雄義悶著一肚子后,臉上好像更燙更疼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白白挨上兩耳光。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這么多手下挨的。
這讓他以后在公司中還有什么威信?
可是廣田和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也只能執(zhí)行。
皮陽陽沖著高橋陽斗等人點了點頭,以示感謝,微笑說道:“各位放心,你們的病我會用心治療的?!?
高橋陽斗趕緊躬身說道:“多謝皮先生。”
皮陽陽舒了一口氣,對永川俊說道:“永川會長,我們進去吧。”
永川俊點了點頭,跟著皮陽陽、佳子和鐵牛一起往酒店門口走去。
伊藤佐看著他們的背影,恨恨的說道:“你們的產(chǎn)品別想勝出!”
說著,掏出手機往一邊沒人的地方走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