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待會兒要轉(zhuǎn)個彎,過另外一個水洞,在水洞里面的時候幾位千萬不要說話,也不要看水里,特別是不要說山神爺?shù)膲脑?,否則咱們可能都出不去了?!?
這時候,那船工低沉的說道。
吳天真一聽這話,心里有些緊張,都不敢說話了。
潘子用杭城話問:“三爺,要不要聽這家伙的?”
吳三叔又看了看張塵,發(fā)現(xiàn)張塵依然不動聲色,他也拿不定主意船工到底是好是壞,于是回答:“這地方太復(fù)雜,咱們先聽他一回,見機(jī)行事?!?
潘子也不廢話,手放在了匕首上,只要那船工和老頭有什么異動,他肯定會出手。
很快那船就路過轉(zhuǎn)彎的地方,進(jìn)入另外一個水洞,整個地勢變得非常低,上面的山壁壓得很低,所有人都只能貓著身體。
大奎身體龐大,罵罵咧咧,潘子也說這次算是當(dāng)了回耗子,進(jìn)了一次耗子洞了。
不過這段路很短,加上行船速度很快,不過兩分鐘就過去了。
“總算過來了……”
潘子說道。
“別說話!”
然而,張塵忽然開口了,基本上算是他加入隊伍后第一次主動開口。
所有人心中一驚,全部聽話的閉嘴。
“有聲音!”
張塵又說了一聲。
接著,吳天真他們就聽到這水洞深處傳來一道道窸窸窣窣的聲音,有點像是有人在唱歌,也像是其他什么水流的聲音。
聲音非??侦`。
眾人聽不懂到底是什么聲音,但總之顯得異常詭異。
“船工,這到底是什么聲音?”
吳天真問道。
然而,沒人回答他。
他又問了幾聲,船工還是沒回他。
于是吳天真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船上哪里還有船工和老頭的身影?
“臥槽!”
“船工和那老爺子呢?”
吳天真喊了一聲。
吳三叔他們紛紛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后面空空如也,船工和老頭真就消失不見了!
“媽個巴子!”
“那兩個家伙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