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
她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你說你平時本來就虛,干嘛非得要和汪海爭這種事呢。”
各種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她就沒見過有哪個男人在勝負欲方面像她老板這么多又這么強的。
周寒深吸了一口氣,說他年紀大還嫌他虛?
楊華方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大聲喊了一聲,“大哥,過來背一下周先生,他走不動了?!?
“不用,你扶著我就行?!敝芎敿从掷×藯钊A方的手。
楊大哥趕緊從前面跑過來,不由分說地蹲在了周寒面前,“上來吧周先生?!?
楊華方見他不動,知道這男人那該死的面子和勝富欲又在作怪了,于是站在周寒的身后,見沒人注意,一把將他抱在哥哥的背上。
楊大哥一把就將周寒背牢,腳步不停地往上走。
周寒雖然虛慣了,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證明自己過,等回到京都,陸硯吃多少飯,他就吃多少飯。
絕不能讓華方這么瞧不上。
等下回,他也要把華方背在肩上,讓她動彈不得。
但很快理智告訴他,這不現(xiàn)實,畢竟她能同時撂倒五個大男人。
那就把抵在墻上,用老板的威信讓她不許動。
好像還是不行,因為華方根本不怕他。
那就把她壓在身下,看她還敢不敢說他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