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我半宿半宿的睡不著,一個人坐在陽臺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無數條報復的法子。
可終究是舍不得了,后來我想,既然如此,那就跟著我的心走,只要你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我的事,就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繼續(xù)合作。
這么一段時間相處下來,我發(fā)現我賭對了,多少次暗自慶幸高興。
但你現在說要離開,我真的......”
周寒的聲音哽咽住,說不下去了。
吳宏富聽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但凡拿這張嘴去哄女人,也不至于這把年紀了還單身。
說到女人,又想起他可能喜歡男人的傳聞,頓時不寒而栗,干脆說道:“周總,您這次要是不放我走,我就只能辭職了。
如果能請假,指不定我還會回來?!?
爺沒有明確讓他離開周寒,他也不敢把話說滿。
周寒微挑了一下眉頭,坐直了身子,突然正經,“去吧,我等你回來?!?
吳宏富走后,周寒讓人收集了所有港城陳家的動態(tài),打陸硯的主意,他得時刻防備。
他把所有的信息收集完畢給陸硯打了個電話,把相關事宜從頭到尾和陸硯說了一遍。
“別說,能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著,陳嘉炫還真有兩把刷子,你說他那邊到底是個什么狀況,吳宏富還回不回來?。俊?
陸硯握著電話,把所有的信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那邊大戰(zhàn)開始了,吳宏富過去恐怕是第二仗金融戰(zhàn)了?!?
“第一仗是什么?”
“輿論戰(zhàn)?!?
“那他贏了嗎?”周寒突然很好奇陳嘉炫。
陸硯笑道:“第一戰(zhàn)他不需要贏?!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