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彩晴不以為然,“我看你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
雖然沒有人追上來,但陸彩晴一刻也不敢停下來,把人重新載到工廠門口,“謝謝你來還我鑰匙?!?
陳嘉炫把鑰匙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來,遞到陸彩晴面前,“你走時,我才發(fā)現(xiàn)你的鑰匙掉在桌子底下了,我當(dāng)時叫你也沒停下,所以就自己撿起來了。
我想這串鑰匙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所以想著來一定要來還你,本來想打車來著,結(jié)果等了好久也沒能等到。
只能自己走著來找你了,我走了一路,又累又渴,結(jié)果還遇到了兩個流氓,他們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東西依然不肯放過我,還好遇到了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彩晴,語氣委屈但又沒有一絲埋怨,顯得楚楚可憐。
要不是陸彩晴見安安在二嫂面前表演過無數(shù)次這種戲碼,她就信了。
每次安安故意把東西拆壞或是想在二嫂那里獲取一下其它的權(quán)利,就會這樣。
她突然就清醒了,雖然她一時想不出來這么個男人想在她這里獲取什么,但總歸是有目的。
陳嘉炫見小土妹看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思路竟然亂了,以前在港城,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
小土妹是不是沒眼光啊。
他突然有那么一點對牛談彈琴的挫折感,痞氣的扯著唇角,淡笑了一下,“陸經(jīng)理這是不信了?”
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揚起手臂,整理了一下在打斗過程中被撕扯壞的袖口。
陸彩晴這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再抬頭發(fā)現(xiàn)他嘴角也紫了一塊,心中矛盾,最后說道:“我辦公室里有治跌打損傷的藥水,要不要拿給你用一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