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野蠻面前——
任何的陰謀詭計,那都是紙糊的盾牌,一碰就碎!
第一時間得知崔向東,竟然在市局內(nèi)一槍,斃掉了慕容白山、抓捕慕容白鋼和白帝后的消息后,上官秀紅傻了。
就算她在掌權(quán)上官家的三十年內(nèi),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哪怕天塌下來也不一定會眨眼。
現(xiàn)在呢?
哪怕她整個人都傻了。
卻依舊覺得心肝肺等內(nèi)臟,都是過電般的哆嗦個沒完。
就好像在下一秒,那個敢叫板上官家的男人,就能破門而入。
冰冷的槍口,頂在她的腦袋上,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jī)。
讓她這具絕美的皮囊,變成一具很快就能腐爛的尸l。
無法形容的恐懼——
讓上官秀紅根本沒心思去思考,崔向東為什么敢如此的膽大妄為!
僅僅是因為崔向東,懷揣華夏一處的工作證?
不。
絕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敢讓崔向東親手,斃掉姑蘇慕容的絕對商業(yè)核心呢?
上官秀紅沒必要去追究,這個答案。
她只需知道,崔向東敢殺慕容白山,就敢殺她就好。
估計崔向東那邊有個“生死簿”,她上官秀紅的名字會位列前三,遠(yuǎn)超慕容白山。
強(qiáng)烈的死亡威脅下,上官秀紅憑借強(qiáng)大的定力,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意識到自已要想活命——
只能跪求上官玄機(jī):“玄機(jī),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看在我所讓的一切,都是為了實現(xiàn)先祖遺愿的份上,求您把崔向東擋在家門外。我,我還不想死?!?
坐在椅子上的上官玄機(jī),俯首靜靜地看著她。
很久很久都沒說話。
時間——
卻悄悄的流逝,眨眼間就來到了上午十點。
東廣于大爺也終于結(jié)束了,從早上八點就召開的一場班會,回到了辦公室內(nèi)。
抬手揉了下發(fā)脹的腦門,于立心問秘書小耿:“下午,都是有哪些工作安排?”
“書記,我先告訴您一個消息吧。”
小耿苦笑了下,低聲說:“崔向東在長安,親手?jǐn)赖袅四饺菁业纳虡I(yè)核心慕容白山,抓了慕老的掌上明珠慕容白帝,和負(fù)責(zé)天水集團(tuán)海外全業(yè)務(wù)的慕容白鋼?!?
啥?
啥啥?
于立心愣了下,渾身的疲倦瞬間不翼而飛。
十幾分鐘后。
點上一根煙的于大爺,走到了窗前。
俯視著被“安靜祥和、積極緊張”氣氛籠罩著大院,喃喃地說:“那個混賬東西當(dāng)初,幸虧沒跟著老子來東廣。要不然,老子得成噸的購買速效救心丸?!?
十點半。
今早六點起來頭疼原來是發(fā)燒、不得不請假在家喝藥睡覺的賀蘭小朵,終于睡醒了。
渾身酸軟無力,病懨懨的樣子,踩著小拖鞋走進(jìn)了客廳內(nèi)。
和她住在一起的秘書張敏,正在洗衣服。
看到她下樓后,連忙甩了下手,快步走過來:“朵兒姐,您感覺好多了吧?在您休息時,長安那邊傳來了一個震驚長安、姑蘇兩地的消息?!?
哦?
端起水杯準(zhǔn)備喝水的賀蘭小朵,動作停頓了下:“什么消息,能震驚長安和姑蘇兩地?”
不等張敏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