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只覺得身上驟然一輕,她連忙急促的呼吸著整理自己的衣衫,后退了二步。
砰一聲。
周蕓賢左臉被狠狠勾了一拳,整個人趔趄的后退,靠在墻壁才站穩(wěn),站穩(wěn)腳后,便見面前立著一襲華服的祁都少主。
“孤王親得,你親不得。”祁淵淡聲道,“她是孤王的女人,是你這輩子也得不到的女子?!?
周蕓賢立直身子,門牙被打松了,直出血,他俯身行禮道:“參見少主。少主說的是。那么便不打擾少主了。告退?!?
說完,便朝著蔣馥瑩望了一眼,提醒她臣子規(guī)之事,瞧瞧啊,太子殿下對瑩瑩多么的有占有欲,門牙都給本卿打松了,瑩瑩拿到臣子規(guī)不在話下。本卿除了忌憚臣子規(guī)被東宮交到皇帝眼前,其余沒有把柄!
堂堂少主,不還是拜倒在女人裙下么。色令智昏啊,少主一定與皇位失之交臂的!
他周蕓賢這輩子娶到瑩瑩,是最大的幸事,這是仕途的賢內(nèi)助。
蔣馥瑩驚魂甫定,便朝著祁淵望了過去,看看天色,原來已經(jīng)酉時,他準(zhǔn)時來接她去打胎了。
準(zhǔn)前夫來接她打胎,世上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么!
在這個險些被周蕓賢強吻的當(dāng)下,祁淵出現(xiàn)為她解圍,他竟然還是穿著兩天前她離開他時那身衣裳,兩天沒換衣裳么,胡子也沒刮,面頰上有一層青茬。
謝錦對蔣馥瑩說:“夫人那天走后,少主他每日在書房,休沐嘛,人懶的很,衣裳都不換,拜年的大官一概不見。也沒有去側(cè)殿歇著?。。【徒袢諄斫臃蛉?,才出的門?!?
謝錦尋思,三個感嘆號啊,爺真的是守身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