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曦文方才氣你,你把他當(dāng)一坨馬糞。不要放在心上。他是嫉妒你身份,有意詆毀你?!?
“嫉妒沒用。妾生子就是妾生子。這輩子他也難以望孤項(xiàng)背?!逼顪Y懶懶說道。
“還疼么祁淵?膝蓋還疼么?我今天出門沒帶針灸...不然...”
“不然給孤灸上二十幾針,恩將仇報?”
祁淵這樣一說,蔣馥瑩破涕為笑,睫毛上掛著兩滴淚珠,眼眶熱熱的仰望著他。
她好怕再回到周府和那群人共生了。那種沒有人味的日子她太窒息了。但她也不可以依賴祁淵,祁淵是邱夢的。她好痛苦。她明白不可能的,他既有新的婚約,也有妾房,自己也不容許自己長久做所謂的暖床婢。她只能依靠自己,她該做的是和唐昭聯(lián)絡(luò)一下,關(guān)注一下沈家案子的動態(tài)。
“蔣馥瑩,你如果不想叫孤王走,孤去同邱夢說一下晚上有應(yīng)酬,夜里孤去你府里陪你,還是怎樣?”
祁淵低聲說,“你生病身體不舒服,今晚孤可以不動你,就和衣在你那里坐坐。不是因?yàn)闋幦∧慵胰酥貙彾⒖桃玫侥闵眢w,孤沒有這樣功利,只是坐坐?!?
蔣馥瑩原以為周蕓賢一家今天就完蛋了,哪知道半路殺出個睿王保下了周蕓賢,“周蕓賢早上說今天晚上要搬去我屋里住。你去了恐怕得遇見他,我應(yīng)付不來,實(shí)際我愿意你過去。”
祁淵心口猛地一窒,堵的他半天沒說話,“哦。也是,他被停職,需要你這做妻子的安慰他呢。”
蔣馥瑩紅著眼睛問,“祁淵,你對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夫妻弄到離才滿意?!?
“你想孤王是什么意思?!?
“你再這樣,我也上你府里去坐坐去?!笔Y馥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