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面上的秦淵還是要保持著淡定的,所以他一臉微笑的看著蜀山掌門,說道:“前輩是要我去清理那個勢力?”
“是,也不是?!笔裆秸崎T倒是一直很淡然。
秦淵縱然是平時腦子再好使,在這位皇者面前,也不敢動什么心思,只能等著他明說。
蜀山掌門猶豫片刻,似乎是在措辭,又似乎是在遲疑什么。
許久,他才搖搖頭,然后開口說道:“我想,秦皇門或許可以作為蜀中的代表!”
平時還算淡定的秦淵,頓時眼睛瞪大:“您在開玩笑?”
“當(dāng)然不是,唐門不是叢最近才很不安穩(wěn),我從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對勁,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代理人。
現(xiàn)在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而且你創(chuàng)建的勢力也很和我的口味,所以就由你來當(dāng)蜀山的代理,如何?”
秦淵沒有回答,而是在心中快速的權(quán)衡利弊。
蜀山的實力強大,這毋庸質(zhì)疑。
問題是,作為他們的代理也是需要很大的代價。
最大的代價就是發(fā)展會受到極大的窒礙!
這是秦淵最擔(dān)憂的。
他現(xiàn)在確實繼續(xù)一個大勢力為自己坐鎮(zhèn),因為他感覺華夏最近有種山雨欲來的架勢。
秦淵在強悍的勢力,和平衡的發(fā)展之前,有些猶豫不定。
蜀山掌門也不催促,就那么滿帶笑意的等待著。
秦淵權(quán)衡了許久,想到了自己的修煉之路,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外公,想到了師傅。
想到了他的曾經(jīng)。
這些東西,都在催促著他做出偏向某個方向的答案。
終究,秦淵苦笑一聲:“抱歉,或許您的話很有吸引力,但是我無法同意,因為我不是老鼠。
我不喜歡打洞,藏起來享受一時之樂?!?
聽到這話,蜀山掌門也是頗為遺憾,不過隨后就整理過來自己的情緒,笑道:“果然不愧是葉延羅的外孫!
既然你不答應(yīng),我也不強求。
但是我們做個交易總是可以的吧?”
秦淵不知道蜀山掌門要和自己做什么交易,但是他本能的感覺這件事似乎對他沒有什么壞處。
所以他同意了。
掌門見到秦淵點頭,當(dāng)即笑著說道:“那就好,你去幫我解決了唐門的問題,然后我可以允許你拿走唐門所有的東西?!?
“真的?”秦淵有些不相信,畢竟唐門的東西價值可不少。
蜀山掌門似乎是看出來去秦淵在想什么,笑著說道:“放心,唐門的東西價值在高,也不不會讓我們看的上。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不動聲色的解決他們,然后穩(wěn)定蜀中!
必要的時候,蜀山可以幫你出手解決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大部分情況還是需要你來?!?
“為什么?蜀山做這件事才名正順吧?”秦淵頗為疑惑的問道。
蜀山掌門只是笑著搖搖頭,不再說話。
秦淵見到面前的這位掌門沒有打算說話的意思,不由得聳聳肩。
“既然已經(jīng)沒事了,那就請秦門主去吧?”蜀山掌門問道。
秦淵點點頭,然后帶著疑惑離開了大殿。
只是秦淵不知道,就在他走之后,只剩蜀山掌門一個人的大殿中。
突然傳來了一聲如釋重負的吐氣聲。
隨后就見到蜀山掌門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自自語:“難怪第一人蜀山掌門要留下這套正定心神悟仙法,看來就是用來針對這場面的。
要不是剛才用這功法將我的氣息擴散出去,影響了秦淵的心神,讓他不敢和我太多的交流。
恐怕那個家伙隨便問幾個問題,我就露餡了。
算了,不管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問題,反正秦淵是以聰明出了名,應(yīng)該能很好的解決這次的事情?!?
蜀山掌門一邊自自語的安慰自己,一邊凝心靜氣進入修煉狀態(tài)。
秦淵若是知道蜀山掌門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剛才只是詐他,而且還把一個巨大的爛攤子交給了他。
不知道心里會怎么想。
不管他怎么想,秦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任務(wù)接下來了,而且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秦皇門的那些家伙來了。
秦淵站在蜀山的山道上,迎接那些氣喘吁吁的家伙。
第一個上來的,自然是梁聲。
不過這個家伙卻是一臉淡然,完全沒有疲憊的模樣。
秦淵不用猜也知道這個家伙絕對沒有體會劍意。
昆侖肯定有這方面的記載,畢竟要是每一代來挑戰(zhàn)的昆侖弟子都把每一個臺階都對抗一遍,那別說挑戰(zhàn)了。
能活著上來就算是本事!
蜀山石階,越往上力量越強!
秦淵看著梁聲一臉淡然的模樣,忍不住無奈道:“這好歹是你們昆侖對頭的地方,要不要這么……
額,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