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柔被楚晨嚇得緊張不已,嬌軀一顫,趕緊道歉:“對不起楚先生,我一時嘴快。我其實就是想去啟林市做生意,想找楚先生取取經(jīng),要怎樣投資比較好?!?
“你一個商人,做生意問我?”
“正因為我只是商人,不如楚先生這么高瞻遠矚。我想把啟順酒館以五百萬的價格收購之后,再和冷老板對半股份,共同投資酒店,不知道楚先生您意下如何?”
寧柔從兩百萬加一成股份,變成了五百萬加對半股份??梢娫谝姷匠苛毫俣嗳四玫阶顑?yōu)獎之后,增加了自己的籌碼。
楚晨一眼就看出來寧柔想干什么,與其說是投資胖子,不如說是投資自己。
“你很有錢?”
“楚先生如果關(guān)心金融新聞,應(yīng)該聽說過寧氏資本的名字。不過最近大環(huán)境影響,我們寧氏資本準(zhǔn)備回歸實業(yè),所以想請楚先生指點迷津?!?
楚晨一如既往的油鹽不進:“指點不了你,我就是個為人民服務(wù)的公仆而已。不過如果你到啟林市投資,我們還是很歡迎的。到了,麻煩在醫(yī)院門口停一下?!?
等汽車停穩(wěn),楚晨下車之后,早已站在門口等著湯正立刻迎了上來,親自迎接楚晨上樓。
等楚晨走遠之后,寧柔的父親寧成梁才敲開了寧柔的車門。
“爸,這個人油鹽不進啊。五百萬加對半的股份,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他憑什么啊!不過就是一個剛剛有點起色的小小公務(wù)員而已,拽什么拽!”
寧柔有些惱恨,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可對方竟然不為所動。
“看來,我們之前還是小看了他。”寧成梁指了指楚晨身邊的湯正:“你知道那個老頭是誰嗎?”
“誰啊?”
“前省行政學(xué)院院長,前組織部長湯正。他親自來迎接楚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啊?!”
寧柔杏目圓睜,她原本以為楚晨只不過是個被人看好的后起之秀而已,沒想到還有這層關(guān)系。
寧成梁苦笑道:“你以為的五百萬加股份,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很多,但是對于他來說,根本不值得因為這點東西污染了羽毛?!?
“那怎么辦?不直接接觸他,我們怎么給他送政績,怎么搭上這條線?家族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啊?!?
“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此人的周圍,根本沒有突破口,不近女色,不好金錢。唯一能夠被稱為突破口的,只有冷紹波。先接觸冷紹波,把事情做在前面,讓人家看到我們的誠意再說吧?!?
寧柔咬了咬嘴唇:“就沒有別的路子嗎?”
寧成梁盯著自己女兒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揶揄的笑道:“也有其他路子,你如果能和他發(fā)生點什么,你自己就是他的突破口。”
寧柔想起楚晨冷峻的氣質(zhì),俊美的容貌,挺拔的身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呸!
我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