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擦自己臉上的淚水,錢蘇子的臉上洋溢著顯而易見的笑容,看著滿臉激動的錢蘇子,秦淵也忍不住對著錢蘇子吻了一下,然后回過頭來對著吳秀蓮說道:“沒事,你師母有點不舒服,剛剛喝了點水銀粥,現(xiàn)在好多了!”
“額……水銀還能熬粥???”
吳秀蓮滿臉好奇的看著秦淵旁邊的錢蘇子,后者望著吳秀蓮那顆近乎秀逗的腦袋,默默的點點頭,將吳秀蓮從自己的競爭對手的名單上刪除掉,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到房間里面,留下秦淵親自指導(dǎo)吳秀蓮練劍。
雖然不明白師娘今天是怎么了,但是能夠接受秦淵親自指導(dǎo),吳秀蓮的臉上還是洋溢著羞怯和激動的笑容,一早上的時間都在和秦淵比翼雙飛,一直練到渾身發(fā)酸之后,才算是停了下來!
“好了,今天的練習(xí)就到這里,回去之后繼續(xù)勤加練習(xí)就可以了!”
秦淵看著累得渾身是汗的吳秀蓮,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作別了自己的女徒弟,正要回去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吃午飯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的秦淵卻也止住了步子,站在臺階上等著來人的稟告!
“報告門主大人,外面兩個秦皇門弟子打起來了,說是要讓門主大人您去評個高低!”
“混賬!”
聽了來人的稟報,秦淵頓時火冒三丈,大概問明了原因,秦淵立刻沖到大門前,看著已經(jīng)匍匐在地上的兩人,冷冷的說道:“別趴著了,進來說話吧,兩位壯士!”
“是!”
乖乖的跟著秦淵進到了城主府,兩個滿臉是傷的秦皇門弟子互相不服氣的冷哼著,秦淵將他們兩個人帶到了小院當(dāng)中,二話不說,將手邊一根燒火棍拿在手中,對著這兩人的屁股狠狠的來了一頓,然后才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兩人問道:“誰先說?”
“我……”
差點沒被秦淵的燒火棍法打了個半死,一個身材還算壯碩的年輕人咬著牙,對著秦淵說道:“今天本來說好的是吳財長給大家分戰(zhàn)利品的時候,結(jié)果吳財長不在,主母大人安排了了一個家丁按照之前吳財長分好的名單發(fā)放戰(zhàn)利品,大家都好好的,這混蛋,忽然就竄來出來,插隊不說,還一次性拿了五張條子,說要代領(lǐng)戰(zhàn)利品,大家都不愿意,我就出口訓(xùn)斥了這廝兩句,這家伙竟然跟個瘋狗一樣沖上來和我扭打起來,然后就……”
“然后就怎么樣?”
秦淵扭過身來,狠狠的等著說話的那名秦皇門弟子,氣呼呼的吼道:“然后你們兩個混蛋就當(dāng)街斗毆,將我秦皇門的臉面都丟盡了不成?”
“屬下有罪……”
看著秦淵如同餓狼一樣的目光,說話的這人頓時蔫了,小聲的嘀咕道:“可是我們是站著理的啊!”
“你說!”
沒有理會剛才那家伙的嘀咕,秦淵伸手指著旁邊快要暈過去的秦皇門弟子的鼻子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下冤枉??!”
看到秦淵終于把目光遞給了自己,這名身體消瘦的秦皇門弟子高聲叫嚷著說道:“我拿著的條子都是救命的條子啊,我那五個兄弟今天回來之后,身體就不舒服而且還吐了血,我想要快點拿到戰(zhàn)利品,回去給他們治病,結(jié)果這廝就冷冷語的諷刺起來,說我們是沒本事的家伙,不行還要跟著秦門主上戰(zhàn)場,結(jié)果到了戰(zhàn)場上只會打冷槍,什么忙都沒幫上啥的,我氣不過,就和他扭打了起來!”
“哦?”
秦淵微微一愣,擰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名略微瘦弱的秦皇門弟子說道:“打冷槍?你們是魯海岸領(lǐng)著的槍隊?”
“正是!”
聽到秦淵提到魯海岸的名號,這小鬼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難道是集體中毒了?”
秦淵的眼角一閃,微微一愣,伸手將這名弟子拉起來,一路飛奔朝著醫(yī)院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