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一切,祖秉慧心情沉重,默默的將手邊的降落傘拿走,到一條河邊燒成了灰燼之后,才徒步朝著大道上前行,此時的他心中也是一片悵然,自己的計劃到底泵能不能成功,還需要看京城的人反應(yīng)快不快。
就在祖秉慧昨晚這一切的同時,秦淵也終于從午間的睡夢當(dāng)中醒來,此時的劉文昊已經(jīng)在秦淵的門口等著了,最新的情報讓這個情報方面的主管有些憂心忡忡!
“什么?賀蘭榮樂離開了青龍谷去了朔州附近的山上?林琥文當(dāng)眾表示要和我們秦皇門合作,而且還斬殺了不服氣的一名古武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淵看著劉文昊從青龍谷處搜集而來的情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些消息雖然乍一看對秦皇門很是有利,但是實際上卻幾乎沒有好處,且不說賀蘭榮樂此行的目的何在,單單是這個林琥文的舉動就讓人大惑不解,要說賀蘭會能和秦皇門合作,那也是在黃世杰強勢出現(xiàn)的局面下,對方采取的坐山觀虎斗的方略,至少在秦淵的心中,對固原城執(zhí)念最深的可能就是賀蘭會的這群老人了,他們打算和自己合作?這樣的可能性基本上和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大!
“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從今早的事情可以看出來,那個林琥文似乎已經(jīng)控制了青龍谷中的賀蘭會勢力,聽說還要求此次前往火神廟代替那個叫宇文慶的古武者駐扎的新人必須要對青龍谷進行錢財?shù)妮敵?,換句話說,這個林琥文已經(jīng)不滿足賀蘭會作為一個大聯(lián)盟的形式存在了,他似乎要讓賀蘭會變得和秦皇門一樣,權(quán)力集中在一個地方!”
最近很得秦淵信任的劉文昊少有的主動分析也讓秦淵眼前一亮:“那這么說,我們傾巢出動偷襲南山別墅的計劃是要推遲了,這個林琥文不簡單!”
“額?偷襲南山別墅?”
劉文昊愣了一下,正要說什么,卻看到秦淵的目光驟然間變得陰冷起來,頓時抖擻一下精神,低頭說道:“在下什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有前途!”
秦淵微微一下,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眼前的劉文昊,然后打著哈欠,對著房中的錢蘇子說道:“我們好像應(yīng)該去青龍谷一趟了,要是等著林琥文長老親自來的話,不免會讓人家覺得我們秦皇門是睜眼瞎,對青龍谷發(fā)生的變化充耳不聞??!”
“您說去就去!”
錢蘇子甜甜一笑,從梳妝臺上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悠然。
此時的她剛剛化好妝,淡淡的粉底配上一抹腮紅,讓人看了心生好感,只可惜這西北風(fēng)沙一貫很大,無論錢蘇子如何努力保養(yǎng),總也沒有在京城的時候那么舒服。
“那就走吧!”
秦淵點點頭,正要出門,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身前的劉文昊微微一愣,趕忙沖出去,對著迎面沖過來的一名小卒伸手就是一巴掌!
“這可是城主府,你這廝怎么能如此作踐!跑什么跑?有什么事情不能稟報嗎?”
“大人,大事不好了!”
被劉文昊一巴掌甩到臉上的小卒也不敢捂著臉,躺在地上仰起頭,一臉焦急的揮舞著手中的一張紙片,對著劉文昊大喊道:“城北的駐防軍出事了,駐防軍的司令扈少峰準(zhǔn)將和自己的護衛(wèi)還有一名直升機駕駛員墜機在了駐防軍打靶場中,現(xiàn)在查明,三人已經(jīng)全部死亡了,那輛直升機也燒的只剩下骨架了!”
“什么?”
劉文昊微微一愣,猛然間抓起那人手中的紙條,也顧不上指責(zé)此人的魯莽,飛奔著沖到秦淵面前,然后低聲急促說道:“門主大人,剛剛接到的消息,城北駐防軍的扈少峰準(zhǔn)將墜機而死,身邊的護衛(wèi)和駕駛員都死在了當(dāng)場,直升機墜機后發(fā)生爆炸,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燒得只剩下骨架了!”
“什么!”
秦淵的眼角猛然間一挑,對著劉文昊囑咐道:“你先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隨后就和你聯(lián)系,記得,要隱蔽的查,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
“是!”
劉文昊領(lǐng)命而去,秦淵站在門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轉(zhuǎn)過身來,將房門關(guān)上,然后將手中紙條默默的看了一遍,回過身來,走到錢蘇子面前,將紙條放在錢蘇子的眼前,低聲說道:“不好了,扈少峰也被除掉了,看來祖秉慧的動作很快??!”
“何止是快,簡直是越來越亂了,看來對方已經(jīng)不想將秦皇門的事情壓在地方上獨自解決了,估計他也知道我們徹底控制了固原城,準(zhǔn)備讓朝廷的勢力介入進來,到時候,我們無論如何都會很被動,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先通過軍部的關(guān)系把事情搶先一步報上去,不然的話,歐陽東江元帥很難給我們護駕了!”
錢蘇子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對這件事情的思索進入到了迷茫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