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門主!梁聲他們回來了嗎?”
走進已經(jīng)裝飾一新的荊子軒公寓的大廳,呼蘭小姐手上銜著一根長長的女士香煙,向著端坐在沙發(fā)上的秦淵款款走來!
“沒有!”
秦淵搖搖頭,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剛才衛(wèi)宣接到電話,說的是梁聲被困在了賓館的大門口,似乎傷勢很重,我已經(jīng)讓他帶著人去救援了!”
“恩恩!”
呼蘭小姐點點頭,對秦淵的話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直接問道:“那,呼蘭歌勒怎么樣了?”
“似乎已經(jīng)死了!”
秦淵淡淡的回應道:“我們最好的狙擊手,一直等到呼蘭歌勒出現(xiàn)才開槍,從他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那個年輕人應該是第一個被擊中眉心死掉的!”
“真的?”
聽到秦淵的敘述,原本一直提心吊膽的呼蘭小姐忽然激動的問道:“你們確定嗎?”
“這個很難說!”
秦淵聳聳肩,語氣中多少有了些不耐煩:“不過呼蘭小姐自己的情報應該也有支持吧,不然的話,也不會喝完酒,點著煙就進來了!”
“額,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臉色有些潮紅的呼蘭小姐對著秦淵呵呵的笑著,轉(zhuǎn)過身來,靠在沙發(fā)上,望著秦淵那張凝重的臉,輕笑道:“秦門主,放心吧,我已經(jīng)和我的人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對你的人下死手的!這里是剩下的九張黑卡,你可以現(xiàn)在就讓人去把錢取來,當著你我的面點完之后,我們的合作就算是圓滿成功了!”
“是嗎?”
秦淵忽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把拉住呼蘭小姐無骨柔滑的雙肩,往自己的懷里一拉,便將呼蘭小姐壓在了身下,用粗壯有力的大手扼住呼蘭小姐的肩膀,秦淵對著面前的女孩注視著,一臉認真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別看你長得好看,但是這手上的繭子可是不少??!”
“我的身份重要嗎?”
呼蘭小姐幽幽的看著秦淵,伸手就把自己的肩帶拉了下來,露出自己嫩滑的肌膚:“每個見到我的男人都會用那種惡心人的目光看著我,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個有野心的家伙,不管你的野心來自哪里,我都會幫你實現(xiàn)的!”
“所以那三百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呼蘭會戰(zhàn)士,就是你的主人送給我的禮物,而到朝陽醫(yī)院放火,也是為了能夠驅(qū)逐朝天門的勢力,我說的沒錯吧?”
秦淵的眼角一陣寒光閃過,雙手緊緊扼住呼蘭小姐的脖頸,后者的臉龐瞬間漲紅,掙扎著看著秦淵:“別忘了,這是三百名渾身是膽的呼蘭會戰(zhàn)士,你秦皇門想要短時間內(nèi)補足,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我這條命是朝天宗的洪炆鞍老人救的,我不可能背離朝天宗,轉(zhuǎn)向呼蘭會!”
秦淵的眼中閃過一陣決然,扼住呼蘭小姐的脖頸,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口鼻,作勢就要掐死她!
“秦門主,松開她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秦淵的身后傳來,秦淵聞一笑,松開手來,被秦淵差點掐死的呼蘭小姐一翻身,就從秦淵的身下鉆了出來,猛地咳漱梁聲,整個人的臉才泛起恢復一些正常!
“早點出來不就好了,還派個得意弟子來試探我,這方法你不覺得太拙劣了一點嗎?”
秦淵站起身來,看著一臉尷尬的洪炆鞍,咧著嘴笑道:“況且你我還算的上是師徒關(guān)系,何必用這種方法來考驗我呢?”
“沒辦法啊,人說一旦有了權(quán)力,人的心性就會改變,老夫要做大事,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不能有偏差,而閣下就是這件大事中間比較重要的一環(huán),我要是不好好考察考察就出面,也不合適?。 ?
洪炆鞍微微一笑,旁邊的呼蘭小姐已經(jīng)將身子靠在了洪炆鞍的身旁,一臉敬重的說道:“看來這位秦門主果然是少有的隱忍之輩,能夠在我面前都端坐不動的,必然不是什么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