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懂個屁!”
被秦淵漫不經(jīng)心的一對付,黃世杰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既然秦門主對這些條條道道都不清楚,那就不要隨便帶上一個人進(jìn)來說話了,這可是我們古武世界的大聚會,來的都是固原城中的頂梁柱,何必要這樣攪局呢?”
“您是?”
秦淵身邊的李闕莨一愣,扭過頭去,只看到一個看起來很有精神的老者出現(xiàn)在大廳的門口,身邊跟著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大高個,穿著西裝,一臉優(yōu)雅而淡然的微笑掛在嘴邊,對著附近的賓客點頭示意著!
“原來是祖崇涯柤老先生啊,沒想到您和祖秉慧大哥既然比我這個閑散人員來的還晚,不知道是出去辦什么事情了嗎?”
秦淵面帶微笑的看著左肩膀明顯隆起一大塊的祖崇涯,眼神盯著祖崇涯肩頭的傷口,似乎在回憶著那一晚刀槍無影,暗夜無邊的小屋中,刀光劍影一瞬間的事情!
“先把這個放一放!”
祖崇涯看著秦淵那副喜怒形于色的樣子,心中憤然,對著秦淵一拱手,直爽的說道:“剛才老夫也在外面聽了兩句,怎么?您這位剛剛算是進(jìn)入古武世界的新人,對于我們黃王府的世子大人的行為似乎很是不滿啊,還拉出來了個早就被廢止的夏國公的后人來攪局,不知道所為何事啊?”
“沒有所謂何事,這位李闕莨是我們秦皇門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夏國公的后人啊,還是剛才他激動之下才說出來了這番話,貌似黃世子拐彎抹角也沒有解釋清楚,這河套地區(qū)到底算是夏國公的職銜還是涼國公的轄地???”
秦淵對著祖崇涯微微拱手,不忘給跟在身后的祖秉慧點頭示意一番,然后就淡然的解釋了一番,面有不忿的祖崇涯看著身邊的固原鄉(xiāng)紳們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也知道黃王府在此地的勢力過于單薄,而且這李闕莨剛才說的話其實也是實情,只是都到了二十一世紀(jì)了,五代十國分出來的公爵職銜轄地也早就不作數(shù)了,再掰扯這些,其實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但是古武世界又是一個極其注重傳統(tǒng)的世界,哪怕是實力再強大,職銜轄地不能出現(xiàn)偏差的意義,眾人心中也都明白,不然人人都可以稱自己為涼國公,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思慮至此,祖崇涯眉心一皺,忽然指著秦淵身邊的李闕莨大吼道:“你這廝到底是誰,竟然蒙混進(jìn)入秦皇門,來我黃王府的會上攪局,你剛才說你是夏國公的后人,可是當(dāng)真?如果查無實證的話,那古武世界冒充名宿之后,可是要五馬分尸的!”
“我……我沒說我是夏國公的后人!”
那李闕莨被祖崇涯一吼,頓時亂了陣腳,脫口而出:“我說的是我爺爺是夏國公的后人,我算是靈武伯的后人,我們的職銜不是一起的!”
“額……”
秦淵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對于古武世界的規(guī)則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能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祖崇涯,后者微微發(fā)愣,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李闕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你爺爺叫什么名字?”
“李什邡!”
“秉慧啊,去把《兵符使錄》拿出來,對一對!”
祖崇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李闕莨那張年輕的面容,一雙老眼忽然流出渾濁的淚水,凝聲道:“你竟然是李什邡的后人?”
“是啊,我爺爺?shù)拿治以趺纯赡芡浤兀∥沂俏覡敔斢H自養(yǎng)大的!”
李闕莨傻乎乎的看著面前的祖崇涯,后者微微一愣,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小伙子,你其實不是什么秦皇門的人吧!我們靈武伯的后人,絕對不會去屈從于一個暴發(fā)戶門派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