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彬不在看蘇小優(yōu),而是盯著秦淵說道:“如果你父親贏了,小優(yōu)自然就可以留在這里不用回去。
如果我贏了,我怎么處理我們家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秦淵聳聳肩:“這件事你還是和我爸說,我只是打醬油的?!?
秦山河風(fēng)輕云淡的接過話茬:“可以啊,就按照你說的辦!”
此時一群人還站在葉家的待客廳里,周圍都是桌椅板凳,而且價值不菲。
但這里畢竟不是蘇家,所以蘇炎彬沒有絲毫轉(zhuǎn)移的意思。
呼!
力量被提升到極致,蘇炎彬深知秦山河的可怕,所以第一招就用了最強(qiáng)大的力量!
秦山河卻滿是不屑的站在一把椅子前,然后將自己的力量也壓制到地花境。
感受到那股波動,葉云青微微點頭:“已經(jīng)是地花境了?!?
蘇炎彬不用葉云青提醒,也知道秦山河已經(jīng)兌現(xiàn)承諾。
但問題是,秦山河現(xiàn)在沒有半點防御的意思,甚至于還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
蘇炎彬見到秦山河如此蔑視自己,暴怒之下,開啟了磁場。
狂暴的金系力量翻涌,那鋒銳的力量,刺痛了在場所有普通人的身體。
也不見葉云青有什么動作,只是簡單的揮揮手,就將那些力量格擋住。
秦淵也是靜靜的站在那,他已經(jīng)體會過秦山河的力量,知道這次蘇炎彬必敗。
但他還想從側(cè)面看清楚,秦山河到底使用的什么力量。
蘇炎彬?qū)⒆约旱牧撂嵘搅藰O致,隨后竟然是將磁場領(lǐng)域強(qiáng)行壓縮,最后凝聚成一把金色的長槍!
金色長槍流光溢彩,上面還浮動著一道讓人驚恐的力量。
但對于這股力量的運用別說秦山河了,就算是秦淵也是不屑的搖搖頭。
就憑對槍法的領(lǐng)悟,林天意能甩蘇炎彬幾條街!
終于,蘇炎彬?qū)㈤L槍持平,遙遙指著秦山河。
“你還不防御嗎?”蘇炎彬似乎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馬上暴走的力量了,說話時都有些搖晃。
秦山河不在意的一笑:“說實話,就憑你這實力,就算是再給你五十年,你也進(jìn)不了天花境了。
我本以為你因為醉心于經(jīng)商而耽誤了武學(xué)修煉,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就是一個武學(xué)白癡,根本不懂什么叫修煉!”
蘇炎彬沒有任何回話,而是抓著長槍沖刺而去!
長槍破空的尖嘯聲震的眾人耳膜生疼,而金色光芒又仿若一朵朵乍現(xiàn)的金色箭矢。
槍尖未到,箭矢先來!
那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仿佛真的箭矢,旋轉(zhuǎn)著射向了秦山河。
而秦山河就那么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看到那些箭矢已經(jīng)來到面前,還有心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一口涼茶。
唰唰唰!
箭矢來到秦山河的面前,眼看著就要刺破了他的皮膚,成功射穿秦山河的身體!
但就在此時,一道透明的氣罩出現(xiàn),就緊緊的貼在秦山河的身上。
金色的箭矢和無形無色的氣罩碰撞在一起,拿看似不起眼的氣罩,卻一瞬間將那些箭矢打的消散無影無蹤。
無數(shù)的箭矢不斷激射,就在長槍到來的短短三秒時間中,至少有數(shù)萬道金色箭矢!
但全都在碰到透明氣罩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炎彬眼神越來越凝重,他知道秦山河為何如此淡定了。
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的攻擊!
長槍在即將來到秦山河身前的時候,再次加速,從那力量上來看,蘇炎彬竟然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戰(zhàn)斗,這是涉及到青春的尊嚴(yán)。
或者可以說,這是曾經(jīng)未完成的青春,現(xiàn)在想要贏回的尊嚴(yán)!
長槍終于來到秦山河面前,秦山河臉色未變,只是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終于出手。
他的右手平伸出去,然后……牢牢的抓住了蘇炎彬的長槍。
啪!
長槍瞬間破碎,然后再度在蘇炎彬的另一只手中凝聚,繼續(xù)從另外一個角度刺向了秦山河。
從這個角度來看,蘇炎彬的拼命倒也不是一點作用沒有。
但在秦淵看來,這種程度的戰(zhàn)斗,只是林天意就能輕松的解決蘇炎彬。
所以秦山河更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他沒有再去理會長槍,而是快速的前進(jìn)一步。
險之又險的躲過長槍的瞬間,撞進(jìn)了蘇炎彬的懷里!
彭!
蘇炎彬好像是炮彈一樣倒飛出去老遠(yuǎn)。
明明已經(jīng)是在狂吐鮮血,受傷不輕的蘇炎彬,卻依然沒有倒下,而是強(qiáng)撐著改變方向,讓自己雙腳落地。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