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帶著猥瑣男進了房間,然后將其扔在了腳邊:“門主,就是這家伙要找您。”
秦淵點點頭,看著紅頭發(fā)的猥瑣男問道:“是蘇紅綾讓你來的嗎?”
猥瑣男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感覺簡直和過山車一樣刺激。
讓他有些暈。
見到猥瑣男沒有反應(yīng),站在他旁邊的弟子當(dāng)即踢了他一腳:“別裝死!”
猥瑣男被那一腳踢的立刻清醒過來,看著周圍那么多人,更加驚恐了。
秦淵見到這家伙清醒了,當(dāng)即問道:“昨天晚上你跟這兩個人喝酒去了?”
猥瑣男也看出來這個說話的男人顯然是頭目,見到他手里的照片之后,急忙點頭:“是是是,就是這兩個人,他們說發(fā)財了,領(lǐng)著我們?nèi)コ粤艘活D。”
秦淵點點頭:“這兩個人昨晚說什么了嗎?”
“就說要去綁架一個人,做一票大的,賺錢之后就遠(yuǎn)走高飛,把那一片街道留給我們,還說那片街很有錢……”
“少說廢話,我問你這兩個人說有關(guān)于綁架什么人的事情了嗎?”秦淵不耐煩的打斷了猥瑣男的話。
那猥瑣男先是有些發(fā)愣,隨后見到周圍人那有些不善的目光,急忙抱著自己的頭,絞盡腦汁的開始想。
許久,猥瑣男顫顫巍巍的說道:“那個……我可能想不起來了……”
秦淵示意一直在等待的秦皇門弟子,將猥瑣男提到自己面前,然后干脆的催眠了他。
催眠能夠讓人回憶起潛意識里曾經(jīng)記憶的東西,秦淵打算讓猥瑣男回憶每一個細(xì)節(jié),一定要找到關(guān)于那兩個家伙話里的信息。
尤其是這猥瑣男身份不一般,一定會讓那兩人一直圍繞著。
而且喝大了之后的男人,都愛吹牛,尤其是屌絲發(fā)財之后面對曾經(jīng)壓著自己一頭的家伙。
秦淵不相信那兩人一點信息也沒透露出來。
果然,在催眠了猥瑣男之后,這家伙雖然呆板了,但是想到的事情卻多了。
秦淵再提了一遍問題,猥瑣男很快想起來一件事:“那兩個人說要去山父碑?!?
“山父碑是哪”秦淵扭頭看著韓雪純。
韓雪純臉色變得難看之極,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一片亂葬崗!”
秦淵聳聳肩,然后盯著猥瑣男問道:“他們還說了什么關(guān)于綁架的事情了嗎?”
猥瑣男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然后說道:“他們說懷疑那幫雇主可能要使詐,所以準(zhǔn)備好證據(jù)了,就是要威脅那些人?!?
秦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真是意外驚喜,竟然有證據(jù)留下來?!?
韓雪純也滿是激動,催促著秦淵問問猥瑣男,那證據(jù)被放在哪里了。
秦淵低頭看著猥瑣男:“他們說證據(jù)放在哪里了嗎?”
“沒有?!扁嵞羞@次很確認(rèn)。
秦淵搖搖頭,隨手將猥瑣男弄醒,然后長身而起:“走吧,帶我去那兩個人平時的住處。”
猥瑣男先是茫然了一陣,隨后才是驚醒過來,急忙爬起來當(dāng)前帶路。
秦淵讓人開車過來,然后直奔那兩個家伙的住處而去。
到了之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原來就是一片民租房,而且都是那種低矮的小平房。
秦淵被猥瑣男帶著來到了一棟小房子前。
這房子也就二十多平米,也沒找房東要鑰匙,直接一腳踹開。
還沒進去,一股臭味就從門內(nèi)傳出來。
那種煙味還有臭鞋味,還有男人汗臭味,融合在一起的味道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秦皇門的眾多弟子強忍著臭氣沖進去,然后將屋子搜了一遍,連犄角旮旯都沒放過。
這些弟子都是接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的,對于搜索極其擅長。
所以這些人找不到,那就真的找不到了。
十分鐘之后,房間內(nèi)的幾個弟子走出來。
來不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就雙手托著一樣?xùn)|西說道:“唯一可疑的東西就是這個了?!?
除了秦淵之外,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往后退。
那臭氣實在是太濃郁,雖然武者能暫時不呼吸,但也不愿意接觸這東西。
秦淵不在意,只是低頭看著面前弟子手里托著的東西。
那好像是一個移動硬盤,但此時很是破爛,看起來就和一塊泥巴一樣。
也真虧了這些弟子能將這東西翻騰出來。
秦淵滿是同情的看著托著那硬盤的弟子:“你們平時都接受的什么訓(xùn)練,竟然連這惡臭都能接受?”
那些弟子笑了笑,顯然是真的不是太在意這股臭味。
秦淵讓人在附近找了臺電腦,然后將移動硬盤接上去。
發(fā)現(xiàn)這硬盤竟然還有密碼。
秦淵掃視了一眼眾多秦皇門弟子:“有誰是擅長破解密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