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的身體一片冰寒。
而被保護(hù)起來的蘇琴,則是憤怒的看著蘇培:“你聯(lián)合外人謀害我,就不怕刑罰嗎?!”
蘇培聽到這話只是冷笑,卻依然不做為。
秦淵見到蘇培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蘇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今天死定了!”
若是之前秦淵還擔(dān)心苗疆谷找自己麻煩,現(xiàn)在見到蘇培竟然是這態(tài)度,頓時笑了。
“寒長老,你若是再不退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淵笑著說道。
寒長老卻是冷漠的看著秦淵:“你我實(shí)力相當(dāng),論內(nèi)力深厚,你也比不上我,如何不客氣?”
秦淵陡然間哈哈大笑,然后眼睛怒睜,瘋狂的怒吼一聲,狂暴的力量瞬間破體而出。
暴走!
秦淵又有一段日子沒開啟血脈了,此時開啟血脈之后,他感覺自己的控制力更加強(qiáng)大了。
不過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血脈的潛力還有更深處在隱藏著。
簡直是無窮盡!
此刻的秦淵,卻沒有感嘆,而是瘋狂的釋放出自己狂暴的力量,八極拳擺開架勢沖了過去。
轟!
一拳轟爆了護(hù)盾!
寒長老感覺到了這狂暴的攻擊,頓時震驚不已。
她沒見識過秦淵的血脈,一直以來都是聽說而已。
此時見到這超絕的威力,頓時心中震驚不已。
不過現(xiàn)在沒有時間給他震驚了,因?yàn)榍販Y已經(jīng)沖了過來。
拳頭高高的揚(yáng)起,然后打在了寒長老緊急凝聚出來的冰盾上。
咔擦!
冰盾毫無抵抗力的破碎,然后秦淵的拳頭出現(xiàn)在了寒長老的面前。
澎湃的勁力還未到達(dá),寒長老的頭發(fā)就瘋狂的亂舞。
寒長老終究是實(shí)力雄厚,磁場猛然召喚出來。
水系的磁場瞬間變成了洶涌的巨浪,想要將秦淵推出去。
可惜,萬物相生相克,秦淵的土系磁場,恰好克制了水系的磁場。
嘩啦!
任憑巨浪滔天,秦淵依然是輕松的站在場間,然后拳頭勢不可擋的轟過去。
寒長老知道打開血脈的秦淵,此時無論是從氣勢還是從實(shí)力,都要比自己強(qiáng)太多。
所以她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后退。
寒長老一直不敢后退,就是因?yàn)樘K琴就在她的身后。
只要她退后,蘇琴就暴露在了秦淵的面前。
不過寒長老已經(jīng)無力和秦淵作對了,所以下意識的就退后了一步。
恰好,這一步的退卻,讓蘇琴的保護(hù)出現(xiàn)了一道口子。
秦淵沒有再去追擊寒長老,而是揮舞著拳頭沖進(jìn)了被冰晶保護(hù)的蘇琴長老的身邊。
八極,立地通天炮!
秦淵拳頭上帶著的力量仿若狂龍出海,又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轟向了蘇琴。
蘇琴只是一個凝勁四重的長老,從哪個方向看,都不知道秦淵拼盡全力出手。
但問題是這里是苗疆谷,是蘇琴的主場。
必須要在她沒有等到救援之前,一擊解決了她!
而且,蘇琴死了比傷了要好。
畢竟,死人是沒有價值的。
就算苗疆谷為了面子不得不和秦淵較真,也不可能真的為了一個死人得罪秦皇門。
秦淵拳頭上帶著死亡的氣息,鋪天蓋地蔓延而來。
蘇琴整張臉都扭曲了,心肝俱裂!
就在蘇琴拼命的提升力量打算抵抗這瘋狂的一拳時,一道人影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代她擋住了這一拳。
那人是一個男人,在女人至上的苗疆谷,男人一般不是怎么受歡迎的。
不過這男人卻明顯地位不低,甚至于寒長老見到他都要恭敬的低頭。
秦淵試了試,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這男人的對手,當(dāng)即收手后退。
男人見到秦淵這么輕易就退了,不禁微微訝異,隨后卻是笑著說道:“倒是聰明。難怪月兒會看上你。”
聽到這稱呼,秦淵知道,這家伙大概是和白骨婆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難怪寒長老會那么尊敬他。
不過秦淵對于這男人卻不是多么感冒,而是認(rèn)真的問道:“您是苗疆谷的主事人?”
“算是吧,你的事情我很清楚,不過蘇琴你不能殺?!崩夏腥诵Σ[瞇的說道。
聽到這話,秦淵根本不理會,只是冷漠的盯著蘇琴:“為何不能殺?她的兒媳婦和孫子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你能保證她以后不會找我的麻煩?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您這么大年紀(jì)了,應(yīng)該比我清楚!”
男人卻只是仰天笑了兩聲,然后滿是笑意的看著秦淵:“不錯,你說的很對,我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問題是,你殺的了嗎?”
秦淵頓時沉默了,看著男人的眼神也變得極為忌憚。
不過只是片刻,很快他就恢復(fù)正常。
面色平靜,眼神淡然,好像是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男人看的眼神微沉,對于秦淵態(tài)度轉(zhuǎn)化如此之快,產(chǎn)生了一絲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