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海市干什么?到那里看著分店?”葉云曼問道。
秦淵無奈:“你們就不能把我想的積極點(diǎn)?”
“我不夜城讓你很想犯懶了?”易紅月清冷的說道。
秦淵嘿嘿一笑:“不是,我一想起不夜城的主人,就想睡覺,這是怎么回事?”
“皮癢。”
“噗!”魯雪晴差點(diǎn)噴出來,急忙捂住嘴。
只是這樣一來,她就被噎的臉紅脖子粗的,好半天才拼命的咽下去。
秦淵笑著遞過去一杯水。
易紅月也懶得理會他,低著頭吃飯。
東方璇忽然問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等等再說吧。”秦淵這是沒有打算最近一段時間回來。
也是,他之前將太多時間耗在了秦皇門爭斗上,忘了有強(qiáng)者鎮(zhèn)壓的地方,才會是真正的豪門。
秦淵吃完飯,然后任由女孩們都去睡覺。
只是今晚他有些累,不過總歸是忍了那么長時間了,比他的累的是女孩們。
第二天一大早,秦淵起床鍛煉完,吃完早飯之后,看著葉云宵不斷地往家里提大包小包的,不禁有些好奇:“大舅,你干什么呢?”
“沒事,你舅媽回來了,我收拾一下?!比~云宵笑著回到。
秦淵急忙走出去,見到了那個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女人后,恭敬的喊了聲舅媽,然后上前將車上的東西一起接過來。
收拾好一切之后,秦淵看著那個沖自己一直做鬼臉的小家伙,拿出了一塊糖。
見到那糖之后,小家伙當(dāng)即眼睛都直了。
葉云宵夫婦見到之后,頓時滿臉無奈。
秦淵得意洋洋地將臉湊過去,手里還拿著那塊糖。
小女孩思索了好久之后,這才不情愿的上前親了一下秦淵的臉,然后歡天喜地的拿過了糖。
將糖吃下去,小丫頭立即翻臉不認(rèn)人,直接躲過秦淵抱過來的雙臂,沖進(jìn)了遠(yuǎn)處葉云曼的懷里。
秦淵無奈不已,只能去找葉云宵說話。
之前葉云宵因?yàn)橐x開,所以將自己的老婆女兒送回了娘家,生怕他們受欺負(fù)。
現(xiàn)在接回來,正好有這么多的人陪著。
“大舅,時間差不多了?!鼻販Y嘆息著站起來。
聽到這話,葉云宵不禁滿是不舍,而葉云曼等女,則是也一臉不舍。
秦淵沒有答應(yīng)眾人的挽留,在眾人有些擔(dān)憂的視線中,開車上了路。
巨大的悍馬在路上疾馳,很快沖出了燕京。
秦淵并沒有著急趕路,而是不急不緩的開著車,按照正常速度行駛。
對于他來說,這次的行程到更像是玩樂一些。
秦淵開著車,開著音樂,自由的開著車,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漸漸的,天色黑了下來,秦淵找了個服務(wù)站,停下來打算休息一夜。
就在他找住房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房間了。
而在外面還有許多人也在等著。
“怎么會沒房間了,這又不是過年過節(jié)的!”
“是啊,你們在查查!”
“你們的系統(tǒng)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是學(xué)計算機(jī)的,可以幫忙的?!?
一群客人紛紛圍著柜臺聞訊。
而那工作人員則是極力解釋:“各位,我們這里是真的沒房間了,要不各位去找個其他的服務(wù)區(qū)?”
“下一個服務(wù)區(qū)還很遠(yuǎn),我們過去都半夜了,大晚上的出點(diǎn)事怎么辦?”一個中年婦女不滿的高呼道。
其他人也都隨聲附和。
秦淵打量著四周,大概近百平米的大廳,還算明亮。
墻上掛著一些不知名的油畫和抽象畫,而且還有許多的照片,好像都是住宿的人留下來的。
在柜臺左邊大概幾米處就是樓梯,上面是客房。
在柜臺的對面,墻壁上是一面巨大的畫,向日葵。
是誰畫的就不知道了。
不過秦淵注意的不是那幅畫,而是下面的那排椅子。
秦淵看著那一排四個椅子,還有三個空著,當(dāng)即走過去坐下。
而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男人。
那那人身穿黑色的運(yùn)動服,而在他的頭上還帶著一頂大草帽,草帽擋住了男人低垂的臉。
晚春已經(jīng)快過去了,在來就是夏天,可依然不是戴帽子的季節(jié)。
秦淵也沒多管閑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反正他都是要在這里休息的,而且身為一個武者睡在哪里沒關(guān)系,要是真的沒房間了,他就去車?yán)锼X。
秦淵雙臂抱胸,然后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等待。
遠(yuǎn)處的那些人還在質(zhì)問工作人員。
終于,人群中一個身穿阿瑪尼的男人站了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