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秦淵有些詫異的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你是拓跋家的人?”
拓跋浚傲然道:“不錯,今日正是我學(xué)藝期滿,回家的日子。
只是我聽說你要自封為密宗,所以趕過來,就是要斬殺你于刀下!”
“臥槽,這個腦殘當現(xiàn)在是古代嗎?殺人是要坐牢的!”梁聲感慨道。
拓跋浚卻只是冷漠的看著秦淵:“我給你個機會。
我父親一向欣賞人才,只要你愿意為我父親效忠,我可以放你一馬!”
秦淵上下打量了一眼拓跋浚:“這孩子生的這么漂亮,怎么腦子有問題?”
聽到這話,拓跋浚知道秦淵這是在拒絕了,當即雙手緊握彎刀,然后高高舉起來。
可是還沒等他的刀揮下去,一道人影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隨后一把匕首無聲無息的刺來。
拓跋浚臉色微變,“無恥,竟然偷襲!”
鐺!
雪白的彎刀和匕首碰在一起,那清脆的碰撞聲,讓周圍的賓客都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卻依然遲了。
他們的耳朵在嗡鳴不斷。
林二的匕首不斷地刺過去,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拓跋浚。
而拓跋浚卻只是臉色冷漠,因為他知道還有一個殺手沒有出現(xiàn)。
很快,7號來到了拓跋浚的身后。
嗤!
誰也沒有聊到,拓跋浚竟然是猛然一個下腰,好像是一條蛇般靈活的,向后劃了一刀。
那一刀正巧劃在了7號的腰上,將他的腰帶斬斷。
7號的褲子瞬間掉落,那些在旁邊觀戰(zhàn)的眾多女賓客,都是尖叫著捂上了眼睛。
7號卻異常淡定,不但沒有去提褲子,反而是雙手向前,抱住了拓跋浚。
拓跋浚沒想到7號會不顧顏面的抱住自己,頓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林二的匕首刺過來時,他依然是及時用彎刀擋住了。
擋住匕首之后,拓跋浚彎刀倒握,似乎是想要劃開7號的手臂。
只是林二的匕首卻在不斷刺來,逼得他不得不抵抗。
7號雙臂越來越用力,勒的拓跋浚呼吸都有些困難。
無奈之下,拓跋浚終究還是開啟了人花,然后狂暴的氣勢吹開了7號兄弟。
兩人專精于刺殺,現(xiàn)在還沒有進入人花,這是最大的缺陷。
但是應(yīng)對一個拓跋浚,還是可以的。
林二倒退兩步,然后再度上前,將打算轉(zhuǎn)身對付7號的拓跋浚給攔住。
而7號則是怒吼一聲,拳頭兇猛的沖過去。
拓跋浚的‘勢’無奈釋放,然后再度推開了兩人。
他的‘勢’似乎是用來推開人所用。
推開和抗拒又是一回事,自然和鎮(zhèn)壓也不一樣。
被這超越了境界的力量推開,林二和7號是徹底的沒辦法了。
而這時的臺上,則是出現(xiàn)了一個死胖子。
那胖子手持一把銀色的左輪槍,然后瞄著拓跋浚的頭。
拓跋浚冷笑一聲,彎刀擋住頭,他有自信擋住任何的子彈。
但是隨著死胖子一聲嘲諷的口哨,那顆銀色的子彈飛了出來。
轟隆!
爆炸聲傳來,拓跋浚竟是被狠狠的炸飛出去。
那狂暴的爆炸波動,讓那些普通人都被震退出去,差點躺在地上。
拓跋浚被從臨近高臺的地方炸飛出去,直接退到了大廳中央。
他的彎刀沒有任何問題,身上的衣服卻有些破碎,可以看到里面那特質(zhì)的防彈衣。
拓跋浚滿是吃驚:“這是什么槍?”
“你是不是很好奇?”錢興財看著拓跋浚笑問道。
拓跋浚下意識的點點頭,錢興財卻笑道:“嘿嘿,那你就好奇著去吧!”
秦淵則是看著錢興財:“為什么留手了?”
“這小子的套路有些熟悉,好像是一個很強悍的老頭子教出來的?!卞X興財小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咱們?nèi)遣黄穑俊鼻販Y詫異。
錢興財苦笑:“如果他真是那老家伙教出來的,恐怕就算是你外公的輩分都惹不起!”
“皇者實力?”秦淵有些驚訝。
現(xiàn)在皇者不要錢了嗎,怎么到處都是?
見到秦淵驚訝的表情:“比那還慘,那是三大佛宗公認的強者之一。
你知道佛門的三大高僧嗎?”
“知道,據(jù)說是佛宗碩果僅存的三位得到高僧,也是公認的佛門首領(lǐng)?!?
“那只是外面的傳。
據(jù)說佛宗一分為三的時候,有位大師不忍心看佛法分開,所以創(chuàng)建了一個小小的寺廟。
在那寺廟里,有漢地佛宗,還有藏地密宗,以及國外的那佛宗所有的典籍!
而那寺廟之中原本只是一脈相傳,一代方丈老了,就去尋找個孤兒來培養(yǎng)。
誰知道后來出了一個天縱奇才,竟然將這三宗典籍合而為一,然后創(chuàng)出了一套逆天的功法。
后來那位方丈弟子打遍天下無敵手,又去三大佛宗鬧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