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常年在工廠里工作,那點工作強度根本沒法跟常年勞作的農(nóng)民比,根本拖不動。
方盈一看,從地上撿了幾樣碎片下樓了。
她走過來,對圍觀的人群道:“大家評評理,摔了別人家東西,是不是得賠錢?”
她給眾人展示碎片。
一堆玻璃片里,一個青花瓷片挺特別。
不過也只是因為不同讓人多看一眼罷了。
現(xiàn)在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懂行的人來。
但是方盈不管,因為他們不懂,反而更好蒙混過關(guān)。
“這些便宜杯子,看在親戚的份上,就不找你賠了,但是這個青花大碗,可是當初你媳婦撿的那麻袋里的,跟你手里的匣子一起的,找人估過價,10塊錢,賠吧?!狈接?。
她自己的重點在“你媳婦撿的麻袋”上。
當初經(jīng)手這個麻袋的人,肯定恨死撿走它的人了,所以不能往高勞身上推。
孫金山的重點卻在10塊錢上。
“好啊,你就是想訛人!一個破碗還想要10塊錢,皇帝用的碗都沒這么值錢!”孫金山氣道。
圍觀的人里頓時有人笑道:“這可就是你沒見識了,皇帝用的碗,得值個萬八千的。”
“嚯,這么值錢呢?”其他人道。
現(xiàn)在萬八千是普通人一輩子到不了的高度。
有懂的人點頭:“皇帝用的,御用,就是這么貴,當然得是親自用過的,精品,普通官窯也就值個千八的。”
這人低頭看了看方盈手里的瓷片,眼里精光閃過。
以他半專業(yè)的眼光看,她手里的肯定不是御用的,甚至不是官窯,但是看起來也有年頭了,起碼是個不錯的民窯出品。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