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問道:“他一個人來的?”
錢留頓了一下道:“不是,這也是他唯一可疑的地方,他帶了兩個朋友過來,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人都很老實,說是請的木匠,給老馬頭打棺材來的?!?
方盈方向盤差點沒抓穩(wěn),比聽見丟了28萬還意外。
“大年三十來給他叔打棺材?他是有多盼著他叔死?這個老馬頭是病入膏肓了嗎?”她問道。
錢留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他60多歲了,我們這的老人都喜歡活著的時候把棺材打好,我也問過老馬頭,他說人是他提前就讓侄子找的,花重金讓對方過年有閑的時候過來的?!?
方盈沒說話,已經(jīng)到地方了。
她下車就看見半磚半瓦的小房子前,幾個男人正在曬太陽。
看見錢留帶人過來,老頭立刻笑得一臉諂媚:“社長來了,事情查得怎么樣了?丟的錢找回來了嗎?”
那么多錢都丟了,又興師動眾地查找,整個公社的人都知道了。
錢留板著臉道:“不用你操心!”
老頭點頭哈腰討好地笑著,不說話了。
方盈看向他身后三個年輕男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紀,長相普通、老實巴交、沉默寡地樣子。
三個人抄手站著,兩個人的視線在錢留和馮左馮右身上,偶爾掃方盈一眼。
但是其中一個男人卻是把方盈從頭打量到尾,再打量幾遍。
方盈也覺得他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