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點頭,還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過也應該,畢竟一個編制好難的,還是報社記者,還是給兩個初中沒畢業(yè)的小年輕。
要不是這事兒實在刺激,他瘋了才會答應。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方德急了。
“爸,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有人吃我霸王餐的事情嗎?”方盈道。
“記得,怎么了?”方德問道。
“聽說那幾個人已經放出來了,他們工廠不追究他們丟100袋化肥的事情了,以后這幾個人可能繼續(xù)跑這條路線,繼續(xù)來我的飯店吃飯?!狈接溃骸八晕覜Q定把他們工廠搞黃?!?
方德......
這是誰得罪了她,她就把人祖墳刨了的意思嗎?
“要不,你替那些無辜的工人想一想?工廠黃了,他們就沒工作了?!狈降碌?。
等等,他竟然沒覺得他女兒做不到!他真是瘋了!
“所以,我讓姐姐和馮左馮右偷偷進那個工廠看一看,看看他們有多無辜?!狈接溃骸叭缓笤贈Q定搞不搞他們?!?
如果只是那幾個司機個人的問題,那暗訪路線就得一拐,跟蹤一下長途司機們的精彩生活了......
不過那多少有點砸自己飯碗,惹眾怒的意思。
她是開大車店的,到時候不用富強的人掀她桌子,這些路過的司機就給她掀了。
她現(xiàn)在還不想這么做。
而且現(xiàn)在其實還好,路邊的誘惑沒那么多。
等到了八九十年代,那玩得才叫花呢。
不但司機玩的花,路過那些村子,也可能很刺激。
什么集體收過路費,集體扒車,都是常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