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那天際盡頭,正有一名身形佝僂,衣著襤褸,滿臉褶皺,面容因?yàn)榭菔葸^度而顯得有些猙獰,頭發(fā)花白而稀疏,看起來,就像是剛從土里爬出來的死人一般。
盡管能夠從那股席卷而來的氣勢中,判斷出此人極強(qiáng),卻無法準(zhǔn)確判斷,此人究竟是什么修為。
這一刻,吳云也愣住了,搞不懂這突然出現(xiàn),如死人般的老者,究竟是什么存在。
居然連比血封還要強(qiáng)上幾分的天陽,都如此臉色大變。
只不過,當(dāng)吳云的目光,從血封臉上掃過的時候,突然,放仿佛猜到了些事情。
見到這名佝僂老者,血封,居然并不慌張,反而是喜悅。
“恭迎老祖!”
就在吳云暗自猜測之際,血封,行禮了。
而這個稱呼,也是直接讓吳云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老家伙,真是末日殿的老祖?”
“我去,這實(shí)力,都通天了吧,雖然無法準(zhǔn)確判斷,但感覺上,比血封強(qiáng)的怕不止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怕是成倍數(shù)的強(qiáng)了!”
吳云暗自低語。
而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天陽等人的聲音。
“擎天殿天陽,攜門眾見過末日殿老祖,前輩,別來無恙!”
不難聽出,天陽的這番話中,充滿了對這位佝僂老者的恐懼。
“方才,是誰說要圍殺我末日殿的現(xiàn)任殿主?”
“是誰要?dú)⑽沂捄拥暮笕???
不覺間,這老者已經(jīng)到了眾人身前。
他自報姓名,平靜的站在吳云和血封的身前。
可就是這平靜的一站,卻讓天陽等人,有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和顫栗。
其實(shí),莫說是天陽等人,哪怕是站在后面的吳云,明知瀟河沒有對付他的意思,卻也有種無法說的后怕。
太恐怖了,這叫做瀟河的末日殿老祖,實(shí)力,再次超出了吳云的預(yù)估。
“不敢,不敢,老祖,我等不敢對您的后人出手,更不敢對您不敬!”
到得此刻,天陽的身子,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抖。
估計是真被這瀟河給嚇的不知所措了。
“今日,給你擎天殿豐元那個老家伙幾分面子,且不跟爾等計較,血封,帶人走!”
見得天陽等人如此恐懼,態(tài)度也頗為誠懇,瀟河緩緩收回氣勢,下令血封帶吳云離開。
然而,卻還不等血封回應(yīng),便又聽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了來。
“呵呵,瀟河兄,既然你都提起了我,怎么就要走了?”
“小輩們的事,還能讓瀟河兄親自走一趟,看來,末日殿的后輩,有些不復(fù)瀟河兄的當(dāng)年威名了!”
聲音震天,隆隆而來,仿佛要將這片空間,都給震碎一般。
而他語氣中那若有若無的譏諷,更是讓瀟河和血封臉色陰沉,難看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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