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那個傷口,也處理了一下,血算是止住了。
他站在原地,臉色蒼白,氣息虛弱,幾次張口,卻又遲遲沒有說出話來。
另一處,聶自白和蕭典,互相對視,充滿了無奈和鄙夷。
他們甚至都已經(jīng)不太愿意去看寧岱了。
滿臉都是嫌棄。
顯然,他們也覺得,寧岱這個人,太愚蠢,太輕敵,如果全力以赴,吳云早都死八個回合了。
“咳咳,不好意思,寧宗主,不管因為什么,但我確實贏了
不一會,吳云故作虛弱的輕咳了兩聲,說道。
寧岱看了吳云一眼,還是欲又止的沒有說話。
“怎么,寧宗主忘記事情了?”
此刻,吳云的語氣雖然依舊裝成虛弱之狀,但他已經(jīng)有了些戲謔的語調(diào)在內(nèi)了。
聽得此話,周圍那些議論的聲音,瞬間停止。
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了寧岱的身上。
這算是結(jié)果了。
雖然寧岱早已同意,可此刻,眾人還是想看他的反應(yīng)。
畢竟,把自己所有的修煉寶地,都給宗外之人,隨意挑選,隨意修煉,那對于一個宗門來講,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寧岱又能怎么辦?
他真的愿意這么做嗎?
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
之前,如果是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打死都不會同意。
只是,他已經(jīng)同意了。
當(dāng)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同意的。
現(xiàn)在反悔,必然已經(jīng)是不行了。
且不說吳云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什么樣的。
只說他寧岱,作為鵬宇宗的宗主,當(dāng)眾許下的承諾,卻又當(dāng)眾反悔的話。
這日后,他鵬宇宗,怕是也很難真正立足了。
一個宗門之所以強大,自身實力是一方面。
有人推崇,有人尊敬,也是一方面。
寧岱再如何,他也不能去自斷后路。
無奈之下,只能同意。
而見得寧岱點頭同意后的吳云,也是不動聲色的會心一笑。
隨即點頭道:“寧宗主果然講信用,放心好了,我就借用一下,不帶走的,無妨,無妨!”
這番話,吳云有點自自語的意思了。
但明白人都能夠聽得出來,這明顯是在調(diào)侃寧岱。
“等等,吳云,既然你都敢挑戰(zhàn)寧岱宗主,也贏了,那么,敢不敢跟我也約一場?”
“條件,隨你開!”
那邊話音剛落,這邊,突然的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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