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見過畫壇還有這號人物,我看是吹牛的吧?!?
朱長青則是輕輕搖了搖頭,心中一句輕嘆,他知道許一城這是在故意把楚陽架在火上烤,用心險惡啊。
張友仁打量著楚陽,將信將疑。
許一城對沈天鴻露出個笑臉:“沈老,他叫楚陽,他親口對我說,他的水平已經(jīng)超過了我?guī)煾?。這次他很有希望進(jìn)入萬國公館,和沈老您共進(jìn)晚餐啊?!?
沈天鴻微瞇起雙眼,輕輕掃了眼楚陽,臉上古井無波,毫無波瀾,他甚至都不想去進(jìn)一步了解楚陽。
因為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個喜歡吹噓自己的年輕人罷了,畢竟朱長青這樣的大師級畫家,到了四十多歲才達(dá)到如今的水平,而這個叫楚陽的年輕人,看起來這么年輕,能有朱長青的一半水準(zhǔn)都能稱之為天才畫家,更不用說超越朱長青了。
“年輕人不狂怎么叫年輕人,不過就算要推銷自己,也得編個聽起來符合實際的,否則你把別人當(dāng)傻子?”沈天鴻的聲音不大,卻透出一股令人不敢忤逆的威壓。
楚陽看向沈天鴻,并沒有被沈天鴻的氣場嚇到,他淡淡道:“我用不著編,況且也沒必要?!?
許一城趁機再補一刀:“楚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丹青沒什么大不了的,有手就行,看你當(dāng)初自信的樣子,應(yīng)該不存在吹噓?!?
沈天鴻聽到這話,對楚陽的印象更差了。
他面色冷酷道:“狂妄!我看這次評選活動,你不必參加了,看你這么狂妄自大,想必也沒什么真本事。”
楚陽無所謂的聳聳肩,輕笑道:“哦,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