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我能不能在這里修煉一些日子?”
“我保證,絕對不打擾大人?!?
剛才已經(jīng)親自感受過了,計的劍意精純,比起劍家的那些人更強更精純。
他雖然沒有和劍一打過,沒有真正感受過劍一的劍意,但他有種感覺,劍一也不如計。
如果能夠跟在計身邊修煉一些時日,也能夠獲益良多。
計當然要拒絕啊,他可不想有人在旁邊待著。
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待在他身邊。
呂少卿很無語,他好奇的問談伶,“這小子的臉皮是圣地第一厚吧?”
談伶瞪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
不過時遼現(xiàn)在的樣子,談伶也是第一次見到。
平時的時遼謙恭有禮,沉穩(wěn)有度,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但今天,卻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樣無理的要求,平時的他是絕對提不出來。
時姬也覺得自己的弟弟很丟人,她硬拉著自己的弟弟回來。
時姬氣呼呼的埋怨時遼,“弟弟,你要干什么?丟死人了。”
真是的,平時還說我丟人,你今天更丟人。
時遼也是臉色通紅,心里羞愧。
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結(jié)果沒有如他所愿而已。
他對時姬道,“姐姐,計大人是很厲害的劍修,實力很強,很強?!?
連用兩個很強來表達他對計實力的肯定。
“甚至,比起劍一大人還要強?!?
“如果計大人愿意指點我一番,我必定能夠很快進入元嬰期。”
時姬算是明白自己的弟弟為什么那樣激動了。
自家?guī)煾覆簧瞄L劍修,與劍家不熟,所以,即便時遼主修劍道,實際上實力并不算太強。
比起她這個姐姐還差了點。
現(xiàn)在遇到了一名甚至比起劍一還要強的劍修,難怪時遼想向其請教。
要是允許,時遼還有可能拜師。
談伶也明白了,對此,她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她無法體會到時遼的那種心情。
時姬則對時遼道,“你平時說自己成熟,你也不想想,你這樣能行嗎?”
見面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就想著人家教你,可能嗎?
“對啊,對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焙鋈唬瑓紊偾涞穆曇繇懫?,嚇了三人一跳。
談伶回頭,發(fā)現(xiàn)呂少卿正在旁邊豎著耳朵偷聽他們?nèi)说恼勗挕?
談伶那個氣啊,這個混蛋,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在偷聽我們?要不要臉?”談伶怒視呂少卿,很想再打人。
呂少卿被揭穿了,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道,“我就站在這里,你們說話不小聲點說,能怪我嗎?”
時遼的反常,讓呂少卿不得不懷疑有問題,所以三人說話,他是心安理得的偷聽。
聽完之后,才明白時遼為什么會這樣。
談伶更怒,怎么就不能怪你了?
你看看你站的位置,就差貼著我們了。
時姬眼珠一轉(zhuǎn),勸談伶道,“算了,伶姐姐,反正也沒事?!?
真沒救了,談伶深深的嘆了口氣。
兩姐弟來到這里,怎么突然就向著這師兄弟兩人了呢?
到時候我如何向扶長老交代?
時姬繼而笑著對呂少卿道,“張政大人,你這么聰明,能幫幫我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