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德垮著一張臭臉,“這小子不會是虞昭專門從哪個茶樓找來專門為她編故事的吧!真能吹!我怎么就不信虞昭有他說的那么神武!”
他可不覺得自己是在惡意揣測。
畢竟這個酷似說書先生的散修是拿著虞昭給的令牌找上門的,而且來了之后就賴在他們上清宮不走了。
這不明顯是虞昭找的托!
聞玉嬋翻了一個白眼。
虞昭才不會這么無聊。
“你約我來就是想說這個?”
自從上次陷害虞昭計劃敗露后,聞玉嬋就沒有單獨(dú)和朱厚德見過面。
這一次要不是朱厚德非說有重要的事要和她商量,她才不想單獨(dú)來見這人。
她早就看明白了。
朱厚德就是豬隊友。
和他沾邊,也會帶來霉運(yùn)。
“當(dāng)然不是!”
朱厚德見聞玉嬋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立刻瞪眼反駁。
只是他那雙眼睛被肉擠得只剩下一條縫,即便努力睜大,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他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你可知道北冥宮發(fā)來了請?zhí)???
聞玉嬋挑了挑眉。
她的師尊鳳陽長老得知她爭奪少宮主之位無望,一氣之下不再理會宗門的瑣事,專注修煉,沒想到竟然觸摸到了突破的門檻。
鳳陽長老大喜過望,將長老的擔(dān)子一扔,直接閉關(guān)尋求突破去了。
所以聞玉嬋最近的消息倒是不如朱厚德靈通。
見聞玉嬋似乎來了一點(diǎn)興趣,朱厚德趕緊道:“太微道君以賞花為名,向大千世界的諸多勢力都派發(fā)了請?zh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聞玉嬋似笑非笑,“意味著什么?”
“這可是我們揚(yáng)名立萬的好機(jī)會啊!”朱厚德激動得臉上的肥肉亂顫,“倘若我們能夠在此次宴會上大放異彩,必能夠壓虞昭一頭,說不定少宮主的位置也......”
朱厚德刻意沒有將話說完,給聞玉嬋留下遐想空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