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坐好哦。”
隨著虞美人再次扭-動電門,“笨笨”開始在基本看不到人的校園中穿行,仿佛化作一尾靈動無比、游走在夜色中的、騷粉色的大魚。
走著走著,陳實便意識到不對了。
“虞白薇,講道理的話,這不是去經(jīng)濟(jì)學(xué)院男生宿舍的路吧,這是去莫愁湖邊小樹林的路!”
“不會吧?”
“什么不會,你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就不信,在川大你都能迷路,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此時虞白薇已經(jīng)把成功“笨笨”騎到小樹林邊了,停好車后,她回過頭來,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
“陳同學(xué),看破不說破,才是好朋友哦?!?
“......”
于是陳老板又被某學(xué)神少女拿捏了。
被她拖著、到了那張因為被某對“好朋友”經(jīng)常坐、都已經(jīng)拋光了的涼椅處。
“所以......你想干嘛?”
“陳實......你該抱我了。”
虞美人檀口微張,聲音甜得發(fā)膩。
明麗的丹鳳眸中,更有水色蕩漾,與今晚薄霧輕紗般的月色交相輝映。
陳老板本來還想嘴硬兩句的——老子現(xiàn)在可是黨員,有信仰的,不能你這個女-同-志說抱、老子就抱,這一點都不符合“三大紀(jì)律與八項注意”,更不是一個堅定的“布爾什維克”,能夠做出來的事兒!
但是看著虞美人精致無比的臉,以及眼瞳中爬滿的期待、蕩漾的水色,陳守信同-志本來很堅定的信仰,瞬間就不堅定了。
所以吧,某人一定不適合當(dāng)?shù)叵鹿ぷ髡?,因為他完全扛不住美人計?
很快這對“好朋友”便膩在了一起——還是虞美人最喜歡的姿勢,陳實坐椅子上,她則坐他大腿上,然后用飽滿又充滿彈性的臀線,不斷挑戰(zhàn)著某人的軟肋。
這個世界果然是動態(tài)守恒的,某位黨員信仰不堅定以后,某個部位就變得異常堅定。
陳實當(dāng)然知道、虞美人為什么突然如此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