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我先表個態(tài)?!?
“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定會帶著我的部下直沖第一線!”
“依我看,根本沒必要何談,直接打下東瀛來,其他什么都好說。”
朱樉這幾天心里一直憋著一股氣,到嘴的肥肉飛走了,這誰能忍得了,見到朱雄英,嘴上難免吐槽幾句。
朱雄英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眉頭微微皺起。
眾人一直在觀察朱雄英的臉色,見此情形不由得心中一顫。
朱樉的酒頓時醒了一半。
四位藩王雖說距離大明遙遠,但處處還是會受到朱雄英的管控。
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講,四位藩王都十分依靠朱雄英,只不過這些都沒有擺到明面上來講而已。
四位藩王在東瀛賺的可是盆滿缽滿,但只要朱雄英想,即刻便能瓦解他們的所有生意。
礦藏是錢財沒錯,但也需要繳稅,并且所有礦藏的運輸都需要依靠大明的海船。
而大明水師,全都是由朱雄英一手操控。
軍事上,他們?nèi)巳硕加辛呷f兵,但其手底下的中層軍官全都清一色的是軍事學堂的結(jié)業(yè)生。
他們對誰更忠誠,自然不用多說。
如此明目張膽的滲透,藩王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些學生全都是由朱雄英親自安排進來的。
并且,這些軍事學堂的結(jié)業(yè)生全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不僅能力出眾,而且執(zhí)行力很強,對上頭的命令說一不二。
如此一來,藩王更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用的也順手,留著就留著吧。
哪怕是朱樉,也更愿意接納軍事學堂的學生。
朱雄英在此之前雖從未去過東瀛,但東瀛的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四位藩王見朱雄英,自然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太孫,我剛才喝多了,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朱樉見氣氛尷尬急忙找補道。
“二叔,不必如此客氣。”
“我方才只是在想如何給幾位叔叔權(quán)衡清楚這其中的利弊?!?
朱雄英擺擺手說道。
思索片刻后,朱雄英繼續(xù)說道:
“二叔,你方才說的話,并不是不無道理?!?
“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就不和大家打馬虎眼?!?
“我大明現(xiàn)在的國力強盛,兵力更是問鼎世界,攻打一個小小的東瀛,自然算不上什么大事?!?
“別說東瀛,就算是如今正在強盛期的帖木兒帝國,大明也不放在眼里?!?
“但如果立馬拿下東瀛,不見得是好事。”
說到這,朱雄英看了一眼朱樉說道:
“二叔所雖處處為大明,但其中的私心,你我也不而喻。”
“不就是想把整個四國島打下來作為自己的藩地嗎?”
朱樉聞心頭一顫,急忙解釋道:
“大侄子,你可別當真啊!”
“方才只是我胡亂語,并沒有你想的這層意思。”
“大侄子莫非是聽進了誰的讒,才對我有如此偏見?!?
“還請大侄子三思,我萬萬沒有這個想法?。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