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堯聽到她的這句話,一雙眸子瞬間就沉了下去,周圍都籠罩了一層森然的氣息,他將蘇晚摟得緊了點,淡淡的道:“你下沒有下藥,我們等會就可以知道了?!?
白瑤歌卻不給他時間,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蘇晚,笑得很短促:“我真是奇怪了,你說我給她下了藥,她怎么會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這里?再說了,我有那個作案的時間?我給她下藥,那顧北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會說是我還給顧北安下了藥吧?”
“白小姐,如果我們嫂子沒有跟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這里,你覺得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沒事一般的站在這里?”
沈淮越已經匆匆忙忙取了東西趕了過來,一來就聽到了白瑤歌的話,忍不住的就反駁。
白瑤歌把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陸庭堯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朝著蘇晚說話,她雖然沒有得到陸庭堯的青睞,可算起來也是跟他們從小玩到大的伙伴,可是他們心狠起來,根本就跟陸庭堯一樣,不顧一點情面。
“哦,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是下藥,你們可能找錯人了,我中午都跟你們在一起吃飯,后來走后去見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可以作證我不在雷霆,而后來了雷霆,你們也看到我一直在大廳里,直到剛剛才過來的。陸總,我知道您的手段大,死的都能弄成活的,可是我也要告訴你,白家不是吃素的,該是什么樣的情況,白家一定會查清楚的!”白瑤歌不卑不亢的道。
陸庭堯簡直要笑了。
也怪不得顧北安蠢到敢跟白瑤歌合作了。
這么個女人,才是真的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人。
他的神色倒不如剛剛那般的冰冷了。
他摟了摟蘇晚,忽然看到蘇晚外面的那件西裝外套不見了,他瞅了一眼沈淮越,沈淮越連忙欲哭無淚的貢獻出了自己的衣服,遞給了他,他直接將沈淮越的衣服給披到了蘇晚身上。
而后才漫不經心心向白瑤歌問道:“哦,既然你有朋友作證,那也可以,不如你來說說你朋友是誰?讓我來猜猜,莫不是剛剛跟你做完交易,被你打發(fā)了二十萬的盛揚員工嚴曉曉?”
他越是漫不經心,白瑤歌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她能想到嚴曉曉,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說法更加有力而已。可是……她的手顫抖得厲害,連忙抓住了自己側邊的裙子,才不至于抖得太厲害。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整個事情……她的一絲絲的舉動,都仿佛被人監(jiān)控了……
“你什么意思!”她的額角都是汗水,卻不敢伸手去擦掉。
“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了你還想狡辯什么!嚴曉曉已經帶著證據(jù)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至于你想要的關于你下藥的證據(jù),也正在趕過來。白小姐,白瑤歌,你這一次恭恭敬敬的給陸家兩老給我嫂子道歉,原來都是虛情假意,背地里還一直算計著呢!只可惜……你的這一次動作太過張揚了,我們早就已經察覺到了?!?
白瑤歌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如果嚴曉曉的事情敗露了,那嚴曉曉絕對是出賣了自己。因為這件事情,她根本沒有告訴別人!
“肯定是你們賄賂了嚴曉曉幫你們演戲!”白瑤歌感覺自己都快站不穩(wěn)了。
記者們雖然暫時沒有問什么,可是鎂光燈卻是不斷。
陸庭堯蹙了蹙眉,低聲對蘇晚說了句什么,而后白瑤歌看著蘇晚轉身往身后的房間而去。
她,都是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