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拿著小腕包,只有右手可以去扶東西,可是右邊離欄桿太遠(yuǎn),根本夠不著。
白瑤歌使的力氣不小,她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剛好踩到第一階樓梯上,腳被崴了,身子不穩(wěn),眼見著就要摔下樓梯去——
樓下人群里傳來一陣驚呼聲,有尖叫聲伴隨。
只是片刻的時(shí)間,有兩道身影都已經(jīng)飛奔著跑了過來,快如閃電。
陸庭堯還沒有感覺到手機(jī)的震動,沈淮越已經(jīng)在他旁邊驚呼了一聲,他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心跳就那么空了一拍,而后是拔足狂奔。
可他到底離得遠(yuǎn)了,還是晚了一步。
看著被顧北安緊緊摟抱在懷里的蘇晚,他的臉色陰沉得如七八月的暴風(fēng)雨,隨時(shí)就是一場鋪天蓋地的震怒。
樓下的眾人都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有些忐忑的看向樓梯上的幾人。
“晚晚,晚晚,你沒事吧?”一直躲在不遠(yuǎn)處的顧北安將蘇晚和白瑤歌的對話都聽進(jìn)了耳朵里。
當(dāng)聽到說蘇晚根本沒有懷上陸庭堯的孩子時(shí),他覺得自己的心狂喜得下一刻就要停止跳動,可當(dāng)他聽到白瑤歌讓蘇晚跟自己在一起卻被她拒絕時(shí),他又覺得自己痛不欲生。
這樣兩種極端的矛盾交雜在他的腦海里,一陣火拼,可看到她要受傷了,他還是義無返顧的跑了出來。
他的聲音很大,動作更是曖昧的抱著蘇晚,樓下的一干人都看見了。沈淮越在一旁默默的擦了擦頰邊的汗水,打了個(gè)抖索。等會只怕是一場廝殺了。
陸庭堯一步一步的走上階梯,一步一步的站定在顧北安旁邊。
他的眼神掠過驚疑不定的蘇晚,看向顧北安,面無表情的臉卻偏偏讓人覺得一種暗涌流動,好像剎那間這所有的一切即將灰飛煙滅。
“把她給我?!彼谋〈饺鋭?,淡淡的道。
蘇晚聽到了他的聲音,定眼看著摟抱著自己的男人,沒有想到剛剛是顧北安閃出來救了自己,臉色有些難看,連忙掙扎了起來。
顧北安卻仿佛沒有聽見般,只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的聲音很輕:“晚晚,原來你沒有懷上陸庭堯的孩子……你看,他這里也處處是危險(xiǎn),也并不是你的港灣,跟我走,我會待你很好的。”
他的聲音很輕,但陸庭堯卻依然聽到了,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伸出去的手,手背上也可見青筋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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