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歌聽得蹙了蹙眉:“什么商業(yè)機密泄露?”
陸庭堯面無表情:“n市度假村項目的室內(nèi)設計稿紙,現(xiàn)在徐氏的度假村已經(jīng)搶先用了這個設計?!?
“……哦,這樣啊?!卑赚幐璧谋砬橛行┑?,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握了又松開,松開后又握住。
陸庭堯眼神漸暗:“薛琳,我一早就警告過你,除開這件事,其它事你都還記得吧?”
他突然起了身,倚靠在辦公桌上,兩眼卻是微微瞇著看向薛琳。
最開始他就知道薛琳跟王怡君母女暗中勾結(jié),不過那時候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暫且饒了她。但現(xiàn)在,她的膽子顯然已經(jīng)足夠肥了,竟然是聯(lián)合了別人,暗中謀劃著事情!
薛琳的視線往白瑤歌那里一掃,緊了緊手,連白瑤歌也垂了頭,眼睛里滿是緊張。
薛琳的嗓音沙?。骸拔也恢雷约骸€做過什么事情。”
“很好?!标懲蜉p笑一聲,笑容里卻滿是森森的寒意,“難為你今天早上還為盛揚辦了最后一件事情,話說,你都將材料交到了蘇氏了嗎?”
薛琳聽出陸庭堯的外之意,身子一抖索,連忙點了點頭:“我已經(jīng)交過去了?!钡囊暰€,卻掃了一眼在一旁坐著的白瑤歌。
“那從今天起,你被盛揚逐出去了?!彼f話的口氣,好像是談論今天的天氣如顧如顧的晴朗一樣的風輕云淡。
薛琳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著破了一個音:“陸總……您不能這樣待我,如果我是被盛揚逐出去的,還有哪個公司肯要我!”
白瑤歌在一旁蹙了蹙眉:“庭堯,你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陸庭堯?qū)χ龝r,脾氣倒還算控制得當:“公司也有公司的制度,隨意泄露老板家私事的員工我自然不想留用,愛耍心機的員工,就更不能留用了,難道白經(jīng)理不覺得是這樣的嗎?”
薛琳一聽,連忙大聲狡辯:“陸總,我從來都沒有議論過您家的私事,您絕對是誤會我了!”
“哦,那我妻子呢?”
薛琳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呆呆的:“您的妻子?”
“蘇晚是我妻子,薛琳,要我例舉你近段時間來已經(jīng)傳給了多少人聽了她‘所謂’的出身了嗎?”陸庭堯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頭。
臉上的冷汗立馬就冒了出來。
前段時間制造白經(jīng)理和陸總的緋聞時,她同時也不忘了處處抹黑蘇晚,她本來也沒有用自己知道的口吻,對別人說時,也說自己是道聽途說的,哪里知道……
“陸總……”薛琳感覺小腿肚子也在打顫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工作,不亂說話了……求求您了……”
如果真的是被盛揚逐出去的,不僅沒有公司敢接納她,只怕她還會一輩子貼上泄露商業(yè)機密的標簽,她的一輩子都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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