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曾看到過這枚戒指,想要拿去,他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有同意。后來宋芊芊幾次暗示自己想要自己送她戒指,他卻都沒有了那種心思。
現(xiàn)在看來,自己對蘇晚的那種心思是早有了的,只是自己一直沒有看清。
“這個東西……”他低咳了兩聲,捂住胸口一副難受的樣子,卻繼續(xù)道,“這枚戒指,我很早就找了回來,它該是屬于你的……咳咳……咳咳咳……”
后面跌聲的咳嗽像是要將他的肺都咳出來,他卻伸出手,將戒指給遞了出來,手臂形成了一個倔強的弧度。
蘇晚看著那枚戒指,心里像是打破了五味瓶。這么戒指戴在她身上很久,跟母親留給自己的鏈子在一起。
如今鏈子歸還了原主,戒指她自然也沒有想過要拿回來。
“我——”
“這枚戒指不屬于她,因為她的手指已經(jīng)許諾了另一枚戒指!”
突然而來的一道微怒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蘇晚即將說出口的拒絕。
蘇晚的心一跳,轉(zhuǎn)身,陸庭堯果然已經(jīng)站在了病房的門口。
他還是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上是一條深藍色的領(lǐng)帶。他身形高大,站在病房門口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側(cè)面線條僵硬而帶了絲冷峻,俊朗的五官,因為微沉的眉眼顯得有些陰厲,而薄唇此刻,正深深的緊抿著,讓人一眼就覺察到了他此刻不悅的心情。
蘇晚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種深深的無措感,雖然知道自己跟顧北安并沒有什么,可他的表情,卻讓自己仿佛有種被人“抓女干”的感覺。
陸庭堯卻好像是故意的,視線一刻也沒有落在蘇晚身上,他眼睛直直的盯著在病床上的顧北安,幾步隨意的走到了幾人附近鑠。
蘇晚本來往他后面走了一步,想要到他跟前,他卻反而一步上前,走到了她的前面。
蘇晚:“……”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知道畢竟是自己放他鴿子在先,往前了一步,走到了他跟前,低垂了頭,拉了拉他的袖子,語氣柔和而又帶了一絲的伏?。骸澳阍趺磥砹??看到我給你發(fā)的短信了嗎?”
陸庭堯嘴角僵硬的弧度似乎因為她的這么個動作而松了不少,可眼睛里的冷意卻絲毫沒有退卻。
他沒有顧蘇晚小小的安慰,只是眼睛順著顧北安的手看向了他手中的那枚戒指,又說了一句:“既然是扔了的東西,自然是不喜歡的,別人不喜歡的東西,顧總還有興趣強塞給別人?”
顧北安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臉色就已經(jīng)變了。看到蘇晚在他面前伏小做低,被他吃得死死的,欺負得毫無翻身之力的樣子,他心里劃過心疼和惱怒,想也不想的就冷冷的回了一句:“哦,既然不喜歡這一枚戒指,總有喜歡的一款戒指,我會問晚晚喜歡哪一款,傾盡我所有都會捧到她的跟前!”
他“嗖”的將那枚戒指又握住,姜怡眼尖的看到他的手心有個深深的戒指的印子。怪不得剛剛他的手一直握得死死的,原來是一直握著那枚戒指!
陸庭堯因為他的話,臉色更沉。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蘇晚感覺到自己這邊那只的青筋有些突兀,正一鼓一鼓的劇烈跳動。她有些害怕,連忙握住了他的手,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一絲的祈求:“庭堯,你剛出差回來,我們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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