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呢?”蘇晚很冷靜的道。
陸庭堯不喜歡看她這個(gè)表情,她越是冷靜,他覺得他越是看不透她。
他箍緊了她的腰,將蘇晚箍得有些難受的蹙了蹙眉,他才松開了些,吻了吻她的額頭:“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
在昨晚,他激將她跟自己打了個(gè)賭,如果姜怡終究還是心軟了,那算他輸了,如果姜怡并不如她想的那般善待她,那他便贏了。他贏了,她便做他的女人。
蘇晚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她當(dāng)然還記得,她也知道如果他沒有死心,就絕對(duì)會(huì)提這個(gè)。
那她呢,她死心了嗎?
蘇晚低低的笑了,她突然一下子就拉下了陸庭堯的脖子。
在陸庭堯深如夜色,卻又沉如漆墨的眼神中緩緩的湊上了自己的嘴唇。
感覺到他的眸子由清明變得灼熱,由復(fù)雜變得不顧一切,她心里微疼,他果然是喜歡自己的。
她從來沒有在顧北安的眼里看到過他對(duì)自己這樣,即便最開始結(jié)婚那會(huì),她每晚用他喜歡的沐浴露,每晚噴上他愛聞的香水,他也從來沒有動(dòng)過她,眼里也從來都是冰冷一片。
這個(gè)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不因?yàn)槔茫灰驗(yàn)閳?bào)復(fù),不因?yàn)槠渌母鞣N原因,他是喜歡自己的。
蘇晚壓抑住自己微酸的心,有些笨拙的在他的唇上亂啃一氣。
聽到身上的人輕笑一聲,她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連小耳朵也是通紅一片。
她有些挫敗的咬了他的唇|瓣一口,聽到他似寵溺的嘲弄聲,她閉上了眼,干脆放開了自己的手,笨拙的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陸庭堯停在離蘇晚公寓不遠(yuǎn)處的一片小花園里,夜色早已籠罩上來,車?yán)锏臒艄馔蝗幌纾嚭煼砰_,擋住了里面的一切。
蘇晚笨拙的去解他的褲子,褲子卻像是跟她耗上了似的,皮帶她怎么弄也弄不開。
她微微喘了一口氣,身上已經(jīng)一涼。
感覺到她急切的扒自己的衣服,陸庭堯的輕笑聲都滾進(jìn)了肚子里。
他的喉嚨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眼神被漆黑的夜色所渲開,仿似有光芒閃爍,亮如星光,燦如火焰。
在她亂來一氣的慌亂中,他拉住了她的手,輕輕的吻了上去:“別著急,交給我……”
……
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著的,又是怎么醒過來的。
等到蘇晚睜開眼時(shí),已經(jīng)身處在自己公寓里的床上。
床上是柔軟的薄被,而身邊是火熱的胸膛。
想到剛剛放縱的一切,她的臉色微赧,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單。
陸庭堯看上去是一個(gè)極其冷漠的男人,行為動(dòng)作卻大膽而又火熱。她身子酸疼得厲害,最后只依稀記得他抱著自己匆匆洗了個(gè)澡,而后兩人倒進(jìn)床上就睡著了。
她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本來抱著自己睡著的人,突然將自己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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