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你就是這么一個賤女人,活該你老公不要你了!”王怡君突然吼道。
她心里已經(jīng)是滿滿的恨意,這個女人,不僅拿了蘇家的繼承權(quán),就連顧北安她給自己女兒看上的那個小子,也被她給霸占了。當(dāng)初女兒跟自己說喜歡顧北安時,她就拉下了她的一張臉,有去求過老爺子的,那時老爺子本來都已經(jīng)松動了,誰知道蘇晚這個賤女人說非顧北安不嫁,生生的讓老爺子改變了主意。
現(xiàn)在顧氏是多么得風(fēng)生水起啊,要是當(dāng)初是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顧北安,她至于現(xiàn)在處處受氣么?
蘇晚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握起,她死死的盯著王怡君。
王怡君見她臉色有些扭曲,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處,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誒,你不知道吧,前段時間北安還追過咱們家小曦呢,不過他不要你了正好,省得把你給拖著找不了下個老公,這樣放了你,老爺子還可以幫你找下家,不過離過婚的女人,哪家豪門還敢要你呢……你|媽媽也真是造孽,自己先走了也不管自己女兒了,要是她在,怎么會忍心讓你受這種罪哦……”
蘇晚的臉色一變,最恨王怡君說起自己的母親,她的手有些抽|動,很快就揮高了手,然而手還沒有揮出去,就被一只溫暖而干燥的大手的握住了。
“啪——”的一聲,幾人都愣住了,沈淮越眉頭微蹙的揮了揮自己的手,郁悶的道:“哎,臉皮真是厚啊,我這一打下去,反而自己的手好痛,虧了虧了?!?
他兀自搖頭,沒有看到幾人的神色,反而關(guān)心的看向蘇晚:“蘇小姐,你沒有被狗給咬了吧?”
蘇晚僵硬的神色緩了緩,她垂了頭,搖了搖頭。
手還被人握著,皮膚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知道來人是誰。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并不松開握住自己的手,蘇晚的臉色微紅,而后輕微的掙脫了兩下,陸庭堯卻更加緊的握住了她。
他的厲眼掃了一下面前的兩個人,而后視線落到喬晨的身上,聲音已經(jīng)冷得掉渣:“喬特助,你真是好,這樣的人也由著她們隨便進(jìn)出六十六樓,是不是在東南亞那邊呆久了,都不知道總部這里的規(guī)矩了?”
喬晨的神色一凜,知道剛剛自己不該讓蘇晚單獨(dú)面對王怡君母女的,他抱歉的朝陸庭堯和蘇晚欠了欠身:“我馬上再去催催保安?!?
他直接用手機(jī)再次向保安室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卻是忙音一片,王怡君嘲諷的笑了:“別打了,他們都已經(jīng)自為什么不暇了,哪里還有能耐再分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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